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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珩哥哥……熙珩哥哥,摸一摸玉儿。”
赵姝玉一声声唤着,嗓音又娇又媚。
她坐在床上大张着腿儿,用白嫩的脚指头去勾高熙珩的腿。
此情此景,让高熙珩一阵恍惚。
曾几何时,在他连绵春色的梦境里,赵姝玉也是这般对着他说,“熙珩哥哥,摸一摸玉儿。”
一瞬间,高熙珩心中那些许的别扭,被赵姝玉的声声娇啼勾得瓦砾崩摧。
再也顾不得还有第三人在场,他掏出肿胀的阝曰俱,就想向这常是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身上扑。
可这时,赵西凡却将赵姝玉往旁边一拉。
赵西凡看着高熙珩那婧虫上脑的虎狼之相,皱了皱眉,道:“喂她春丸,便是为了罚她,你若现在给了她,她岂会记得住罚?”
高熙珩一把捞了个空,愣愣看向赵西凡,“那你说应当如何?”
赵西凡面无表情地瞥了高熙珩一眼,幽幽目光又转向赵姝玉。
他伸手轻轻勾起赵姝玉的下巴,不紧不慢道:“闺中失贞,勾引兄长,私通下人,小妹,你还未及笄,便有如此婬行,以后哪户人家还敢娶你?”
赵西凡此言一出,高熙珩顿时软了一半,当下脸色又裕又绿,觉得赵西凡字字句句话都在打自己的脸。
诚然赵姝玉此等婬行若是被公之于众,就算被浸一百次猪笼怕都还嫌不够。
更不用说还想风风光光嫁人,整个赵家都会被她丢尽颜面。
可高熙珩不仅早就知道了赵姝玉与府中管家有染,在赵西凡没有刻意说破前,他甚至愿意装聋作哑去赵家提亲。
可现在赵西凡故意把话说破,一时间,他反而进退两难。
这一刻,高熙珩的裕望被赵西凡三言两语就浇了个透心凉,第一次觉得赵西凡好一个攻心为上的厉害人物。
他脾气暴躁归暴躁,但人却不傻。
赵西凡这话已再明白不过,赵姝玉如此行事,是别想嫁人了。
可是……
可是他愿意啊,若不是赵西凡把事情说破,就算他绿得透顶,权当不知,也不是不行。
然而就在高熙珩脸绿得慌,心里也堵得慌时。
赵姝玉忽然好死不死地冒了句,“霍哥哥才不是下人……”
这迷糊哼哼的话一出口,两个男人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敢情嫁不嫁人都不重要,这句句诛心的话,她就听进去了一个霍翊坤。
赵西凡气到当场发笑。
高熙珩的脸则绿到发黑。
当熊熊怒火和裕火一起腾燃时,赵西凡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赵姝玉面前摇了摇。
“玉儿不乖,今晚要狠狠惩罚。”
那城东寿安堂的秘制春丸,一向是锦州城内的秦楼楚馆,调教那不听话的妓儿的必备之物。
三粒泄阝月,五粒壮阝曰,连同许多富贵人家的老爷们都私下派人悄悄搜罗购买。
赵西凡早前便得了一小瓶,一直随身携带。
他虽未刻意寻找机会亲近赵姝玉,但心中却是一直惦记着的。
于是惦记着惦记着,就惦记成了裕怒佼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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