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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星见月在秦潇潇的画册上看过很多人物画像。
那会儿秦潇潇只画帅哥,她画过时昶,还不止一张,或在球场一跃而起,或在走廊大步走过,但全都是穿着校服的。
星见月曾经因为打赌输了,在周围没人的时候,硬着头皮问过时昶有几块腹肌。
时昶不搭理她,她说都是朋友,别小气。
他被她整笑了,靠在墙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笑得有点痞,挑衅般说了句:“有本事自己摸。”
她哪好意思摸。
此刻,画笔仿佛到了她手里,被他牵引着,一笔一画将他的身体描绘在她脑海。
他刚洗过澡,皮肤上还有湿意,可无论她的手碰到哪一处,都烫得她面红心跳。
沙发好软,她陷进去,电影里的对白越来越模糊,耳边被他的呼吸声包围着,什么都分不走她的注意力。
她不是只喝了两杯酒吗?怎么心口火烧似的,像是要融化在他手里。
凌乱的心跳不是紧张,更不是害怕,是喜欢,是希望更多,星见月心想,她大概是堕落了。
客厅的灯光过于明亮,她被时昶抱起来,一路吻到主卧。
卧室的床比沙发更软,但也更热。
他压下来,蹭着她的鼻尖,轻吻着她的唇角,在她因为难耐的痒意笑开时深入。
星见月感觉到t恤里面的一件被他脱掉了。
他比她更沉迷这个吻,喝了酒的人更像是他。
好热好热,比泡在温泉里还要热,骨头都软了,她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想别的。声音被关在房间里,无限放大。
时昶被咬了一口,痛感微乎其微,意识回笼了几分,他停下来,往上吻住她。
星见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有点疼。”
“我也有点,”他闷声笑了笑。
他的眼睛和平时很不一样,滚烫,潮湿,色情,但全都是她。
星见月抬手捂他的眼睛,不让他看,没一会儿就被扣着手腕压进枕头。
她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昌宜的春天气候多变,半夜突然来一场雨是常事。
退去生涩后,他完全主导着。
他喘得她头晕脑胀,但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眼泪挂在睫毛上,轻轻颤抖着,他问她哪里不舒服,她不说话,他就再问一遍,一直问到她说喜欢为止,于是他就有理由放纵自己贪恋沉迷,不知疲倦。
手机在客厅,没有人打扰他们。
不安和焦虑被抚平,空虚的缺口被填满,从身体到灵魂的彻底放松,让时昶一觉睡到了中午,起床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下雪了。
不是什么怪事,有一年三月底还下了一场大雪。
他的上衣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堆成一团,他捡起来,和星见月穿过的那件一起扔进洗衣机。
他喝凉水,给她弄了杯热的,但她没醒,抱着枕头窝在被子里睡得正舒服。
时昶舍不得叫醒她,反正没什么(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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