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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齐刷刷地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哭声四起: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是碧玉姨娘逼我们的!她说谁敢说出去就杀谁全家啊!”
“夫人是清白的!我们都知道!”
“夫人是为了救我们才跟土匪走的啊将军!”
所有的证词,如同最后一把重锤,彻底将碧玉钉死,也将谢铮最后一丝侥幸砸得粉碎。
他站在那里,听着这迟来的、汹涌的真相,身体晃了晃,又是一口血溢出嘴角。
他抬手,极其缓慢地擦去,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方牌位,久久地、久久地凝视着。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位刚刚凯旋、权势煊赫的将军,慢慢地跪下。
对着那方冰冷的木头,连磕三个头。
冲向正试图逃跑的碧玉!
“啊——!爷!饶命!爷!听我解释!”
碧玉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手脚并用向后爬。
但谢铮的速度更快。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拖拽起来。
碧玉痛得凄厉惨叫,
“解释?”
谢铮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你不是要解释吗?好,我让你解释!”
他拖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所过之处,士兵和下人们纷纷惊恐地退避,无人敢阻拦此刻疯魔的他。
我爹娘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这急转直下的变故中完全回过神来。
小乞丐吓得躲到了老管家身后。老管家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想跟上,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我的魂灵飘荡着,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这出由他开场、由他推动的悲剧,最终要如何收场。
将军府的大门再次洞开,但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欢呼,而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恐惧。
下人们看着他们尊贵的将军拖死狗一样拖着曾经宠冠后院的玉姨娘,个个面无人色,跪倒一片。
谢铮径直将碧玉拖回了她自己的院落——那处曾经属于我、后来被她占据、装饰得比我的正院还要奢华精致的庭院。
“爷!爷我错了!您听我说…”
碧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涕泪横流,妆容花得一塌糊涂。
谢铮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力道之大让她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发髻散乱,珠翠掉落一地。
他环视着这间屋子,看着那些用我沈家的钱购置的珍玩玉器,看着那价值千金的鲛绡帐,看着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其中不少,曾是我的旧物。
他眼底的疯狂更盛。
“解释啊!”
他重复着这个词,猛地抬手,狠狠扫过梳妆台。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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