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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会带一包烟,但从来不抽,就是放在那里,说是我以前总劝他戒烟。
我妈变得神神叨叨的。
每天做饭还是做三人份,摆碗筷时总要多摆一副。
她对着空椅子说:“丽丽,回来吃饭了,妈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可是红烧肉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最后都倒进了垃圾桶。
她总是站在门口张望,说听见我的脚步声了,说好像看见我下班回来了。
矿上又开始招新工人了。
每天天不亮,就有一群年轻人有说有笑地下井。
他们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讨论着这个月能挣多少钱,要给家里买什么。
晚上,他们带着满身煤灰回来,有人一边走一边咳嗽,有人盘算着这个月能给家里寄多少钱。
没人记得,这里曾经有个叫韩晓丽的女工,在井下干了八年,把命都赔在了这里。
我的工牌已经被新人领走,我的储物柜换了新的锁,我的床位住了别人。
就像我从未来过。
只有张姐还记得我。
她成立了尘肺病互助小组,每次开会都要讲我的故事:
“你们都记得晓丽吧?多好的姑娘,就是太傻了。咳血了还硬撑着干活,就为了给弟弟攒钱买房。你们可别学她,定期体检,不舒服赶紧看病。”
她还在矿上发起了捐款,用我的名义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医疗基金,虽然钱不多,但至少能帮几个工友做体检。
那天晚上,爸妈在看电视。
新闻正在报道尘肺病的事,画面里病人咳嗽的样子,和我当初一模一样。
他们佝偻着背,喘得说不出话,脸上全是痛苦。
记者说,这些病人大多数都来自小煤矿,没有正规的劳动合同,得病了也很难获得赔偿。
我妈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整个人瘫在地上:
“丽丽啊,妈对不起你,妈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妈再也不逼你了。”
我爸想去扶她,可是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最后两个老人抱头痛哭,哭得撕心裂肺。
可是除了电视里的哭声,再也没有人回应他们了。
窗外,运煤车轰隆隆开过,扬起一片煤尘。
那些黑色的粉尘在夕阳下飞舞,闪着微弱的光,好像在对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
它们曾经是地底下的岩石,经过亿万年的演化,如今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过了一会儿,风来了。
煤尘慢慢落回地上,和无数前辈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有的落在路边,有的飘进河里,有的粘在行人的衣服上,被带到未知的远方。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矿井还在那里,每天照样有人下去,有人上来。
工资照发,生活照旧。
没有人会记得,这里曾经有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用她短暂的一生,换来了三万多块钱,还有家人永远的悔恨。
我最后那点执念,也终于随着风散去。
不再有疼痛,不再有委屈,不再有不甘。
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里。
我自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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