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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国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责备:“又去捡那些烂菜叶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注意点身份,你虽然…”
“但好歹也挂着程家的姓,别总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你老这样让外人怎么看我们程家?你看看娇娇,她就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
程霜月几乎要冷笑出声,她还有身份可言吗?
在程建国为了程娇娇母女逼死她母亲,又在她为了季寒亭与家里闹翻后,迫不及待地把她扫地出门时,她程霜月对程家而言,就只是个耻辱的符号了。
而那个“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程娇娇,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我知道了,爸。”她机械地应着。
“知道就好!”程建国似乎对她的顺从还算满意,语气缓和了一点,随即又带上惯常的、为程娇娇索取的理所当然。
“对了,娇娇下个月想办个小型生日派对,你给她转个千,让她买条像样的裙子撑撑场面。”
“她是你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照顾她点。她从小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不像你,好歹过了十几年好日子”
程建国每一次联系,都只是为了程娇娇。
程霜月想起上个月程娇娇发在朋友圈的照片,背景是京北最顶级的旋转餐厅,身上那条当季的香奈儿小洋装,足够她程霜月现在不吃不喝攒上十年。
而程建国口中的“像样的裙子”,不过是程娇娇衣帽间里早已堆满的、可能只穿一次就丢掉的其中之一。
所谓的“吃了很多苦”,就是被程建国金屋藏娇,锦衣玉食地养在外面!
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那句“她的苦都是你造的孽”冲口而出。
“爸,”她打断他,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最近手头也很紧。寒亭的花店生意不太好,房租又快交了。娇娇的生日礼物,我我尽量想办法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程建国明显不悦的冷哼。
“行了行了,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一点小事都推三阻四!别忘了,娇娇可是你妹妹!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程霜月猛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暴怒,“我妈忌日快到了。您今年去吗?”
“看情况吧,公司最近忙。好了,我还有事,挂了。”电话被粗暴地切断,忙音嘟嘟地响着。
程霜月握着冰冷的手机,站在嘈杂肮脏的菜市场角落,周围是腐烂的菜叶和刺骨的寒风。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程建国最后那句话,用一把生锈的钝刀子,狠狠地剜掉了一块。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程建国甚至不愿提及她母亲,更遑论去看一眼。
他的心里,只有程娇娇和那个女人。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女人!
手指的冻疮因为用力而裂得更开,血珠渗出来,可这点痛,比起心口那片被生生剜去的空洞,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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