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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春棠离去的背影,直到远远地瞧不见,云挽才抱着东西转身回屋。
门扇关上的瞬间,身后幽幽传来:
“蚊虫?”
“夫人口中那咬人的蚊虫是朕?”
云挽一顿,眉宇间充斥着一抹心虚,她温声解释:“这不过借口罢了,您怎么还当真了?”
她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眉宇间神色温婉,看上去是如此地真切。
景宣帝轻呵一声:“朕是不当真,只怕在夫人心中朕或许便与那咬人的蚊虫无区别罢?”
此刻他霸占着云挽的床榻,一条腿屈起,姿态慵懒而优雅,本就不大的罗汉床,更显逼仄。
他撩起眼皮,朝云挽看过来,幽深的眼眸锐利冷峻,仿佛能一眼洞察人心。
云挽微讪,笑了笑未接话。
她不承认,又能奈她何?
知她狡黠,也懒得同她追问,景宣帝自嘲似地扯了扯唇。
结果牵扯到唇角的伤,一抹血珠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溢出,像极了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云挽愣了下,旋即蹙眉:“您的嘴角流血了!”
景宣帝抬手一抹,果真流了血,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
相比之下,云挽比他紧张多了,赶忙掏出干净的帕子帮他擦去唇角的血渍,以及手背上的血痕。
盯着那细微伤痕的位置,云挽想了想小声问:“难不成是我方才咬的那一下?”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否则无缘无故的他嘴上怎么会破口?
可她记得自己只是咬了下。
景宣帝冷哼了声,表情似笑非笑,“夫人牙倒是尖。”
他再孟浪也未伤她分毫,她倒好咬起人来不留情,让他嘴上留下这么个伤口,这还怎么见朝臣?
意识到自己干了损伤龙体的事,云挽心生寒意,二话不说跪下认错:
“伤了圣躬,是云挽之过,但云挽绝不是有意的,望您恕罪!”
其他都可以算是小事,可看过宫规的云挽深知,若追究起来,她咬伤景宣帝是可以被拉去打板子的,所以她跪得很干脆,认错亦是。
这番行径却令景宣帝倏地沉下了脸。
正欲开口,又听她怯懦道:“只是话说回来,这也不全是云挽的错”
若不是他不放开自己,她也不会为了避免被春棠发现景宣帝的存在,云挽也不会出此下策。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牙齿这般锋利,不小心把他咬破了。
见她看似唯唯诺诺,实则理直气壮的样子,景宣帝轻啧,脸色缓和了些。
伸手把她从地上拽起,他哼笑:“这点小豁口,明日便痊愈了,朕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夫人这般严肃做什么?”
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又听到他这话,云挽抿了抿道:“谢陛下。”
扫了眼她柔和的眉眼,景宣帝改拽为握,握住她的腕骨,把人带到身边。
“方才胆子挺大,能说会道,谎话信手拈开的,怎么现在就成鹌鹑了?”
云挽不知该如何回答,抬眼觑了眼那明显的小伤口,她挣开桎梏进了内室。
再出来她手上捏着一瓷瓶,走到景宣帝面前说:“我给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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