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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蘅挣扎着,却被侍卫牢牢钳制住,强行拖出了营帐。
营帐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裴延看着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沙盘,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
杜若蘅的性子真是越来越骄纵了,今日之事是她无理在先,若不给宁瑶一个交代,两人之间的误会只怕越来越深。
裴延在原地静立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转身回到书案前。
“来人,备笔墨。”
裴延在信中以表哥的身份,为杜若蘅今日的无礼和冒犯向宁瑶致歉。
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
再说宁瑶这边。
靖王妃素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心中一旦有了主意便非得落实不可,她在京中最繁华的地段盘下了一间铺子,挂名仁心医馆。
医馆专为城中孕妇接生,遇上家境贫寒的一律分文不取。
此举一出,满京城都对靖王妃赞不绝口。
宁瑶受她所托,时常会来医馆坐诊。
既能帮到更多的人,又能博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这日,她替一位胎位不正的产妇推拿复位,结束后额上全是汗水,未得收拾自己,医馆外便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男人抱着肚子高高隆起的妻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大夫!快救救我儿子!”
男人满头大汗,脸上满是焦急,全都是为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儿子。
他怀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疼得嘴唇都失了血色,宁瑶一眼便看出这是要生了。
她立刻上前,伸手就要去扶那产妇。
男人却避了一下,警告道:“我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儿子,你们一定要救他!”
最后,他将妻子安置在病榻上。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的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就跟你们没完!”
真是可笑。
腹中胎儿是生是死尚不可知,他便一口一个儿子,言语间更是没有半分对妻子的疼惜。
宁瑶快步走到床边,手指搭在了产妇的腕上。
脉象紊乱,胎心微弱。
而且看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
宁瑶收回手,神情严肃:“想让你妻子和孩子都活命,就给我出去。”
男人一听,当即炸了毛:“你什么意思!我说了要保小!听不懂吗!”
宁瑶不再理他,直接对守在一旁的侍卫道:“把他赶出去,别让他在这里添乱。”
侍卫得了令,一左一右地架起男人,就要往外拖。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害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男人不甘心地叫骂,声音被隔绝在门外。
屋子里终于清静下来。
整整两个时辰。
产房里的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宁瑶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啼哭响起。
是个女孩。
母女平安。
宁瑶将孩子交给一旁的稳婆,自己则累得靠在墙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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