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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竟有种垂涎欲滴的感觉。
谢景行吓死了,连忙说道:“脱,我脱就是了!”
裸奔虽然丢人,但总比身上多几个窟窿要好。
更何况,谁他妈敢笑话本公子?
想是这样想的,但真脱起来,谢景行仍不免有些磨磨蹭蹭。
好不容易脱掉外衣,他竟难得地有了羞耻心,双手捂着胸,扭扭捏捏道:“能不能给我留一件?”
“你觉得呢?”张宁冷笑,已经把人得罪成这样了了,这时候好商量,并不能让谢景行少恨他一分。
妈的,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耻,本公子来日必十倍奉还。
谢景行一咬牙,直接将自己撕了个精光。
然后……
他竟学着当日张景澄的模样,也捂着脸狂奔起来。
“谢哥屁股还挺白。”顾谏之望着谢景行狂奔的方向,喃喃自语。
张宁笑笑,“那也看看你的?”
“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顾谏之脸色一变,躺在地上抽搐起来。
张宁没再搭理他,而是瞪着小毛驴,“死驴别滚了,再把老子的药滚烂了。”
封令仪给他的那几包药,都被他放在小毛驴的身上了。
小毛驴确实很通人性,还真不滚了。
张宁捡起散落在地的药包,一拍小毛驴的屁股,“跟我追!”
万一姓谢的躲起来了,岂不是白扒他的衣服了?
一人一驴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追上了谢景行那白花花的屁股。
张宁一边刻意,把谢景行往御街撵,一边冷笑道:“小侯爷是没吃饭吗?跑这么慢,用不用我帮帮你。”
老子都裸奔了,你怎么又追上来了?
还有完没完?
谢景行又气又恨,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断加快脚步。
不多时。
御街上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个什么都没穿,只捂着脸的人,在前面狂奔。
一个牵着毛驴,浑身是血的人,追在后面像赶牲口一样驱赶。
摆摊的,遛弯的,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瞠目结舌。
“这,这什么情况?裸奔上瘾了?”
“前几日,才有张府某公子当众裸奔,这怎么又来了一个?”
“这难道是什么新的风气?”
片刻后,人群“轰”的一下,像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
这下好了,连御街两旁酒楼里吃饭的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打开窗子,向下张望。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是何人在此出乖露丑?”有人觉得丢人现眼。
“哈哈哈,难道又有人被捉奸在床了?”也有人纯看热闹。
“哼,枉你们夏人,自称礼仪之邦,仁德治国,总蔑称我们是蛮夷。可如此丑陋之举,莫说是我,就连我们草原上的雄鹰,都不曾见过。”
一个明显不是夏人面孔的女子,轻蔑一笑后,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感谢你们让我开了眼界,这是赏你们的。”
闻言,酒楼里一众夏人,均羞得面红耳赤。
“完了,丢脸丢到外邦去了。”
“这混蛋到底是谁?”
“我怎么看他,有点像广平侯家的小侯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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