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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听到这话,保镖瞬间将沈星澜放开。
“沈小姐,赏金,三千万,分文不少。”
寸头保镖从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的黑卡,毕恭毕敬地交给沈星澜。
“密码六个零。”
看到眼前的黑卡,沈星澜嘴都笑歪了。
拿过黑卡,她连头都没回,踩着细高跟,一步一步走出急诊室。
妈妈直到那一刻才反应过来。
“沈星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白养你二十年!”
“吃里扒外的家伙!”
她声嘶力竭,被反剪的双手在金属栏杆上磨得通红。
而沈星澜却一脸严肃,“妈,bangjia本来就是违法的事情,我怎么能够和你们同流合污呢?”
“至于你想要成为富豪丈母娘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重活一世的她,聪明了许多。
“我要杀了你!”
眼看自己豪门丈母娘的计划就这样泡汤,妈妈疯了一般就朝着沈星澜扑了过去。
下一秒,保镖扣住妈妈的肩,像拎一个破麻袋似的把她提起来。
“老板在等。”寸头男人只说了四个字,便把我们塞进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
车窗贴了最深色的膜,像一口密闭的棺材。
妈妈坐在对面,头发散乱,脸上泪痕混着口红晕开,滑稽得像戏台上的丑角。
她想开口,被旁边保镖一个眼神压回去。
我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副塑料扎带,勒得泛青——和妈妈的手链铃铛碰在一起,叮当一声轻响,像提前敲的丧钟。
车子驶离市区,上了山道。
雨刷偶尔摆动,掠过山壁上一盏盏惨白的灯。
我数着灯柱,数到第九十九根时,别墅的铁艺大门缓缓开启。
那是一座在山脊上削出来的庄园。
黑花岗岩的墙体嵌着铜灯,雨丝落在灯罩上,像一层融化的金箔。
车子停在台阶下,两排保镖背手而立,统一黑色西装。
我们被推搡着穿过前厅。
客厅中央摆着一只相框——相框里,襁褓中的婴儿正被首富抱在怀里,父子俩笑得如出一辙。
“跪下。”
寸头在背后低声命令。
膝盖磕在冷硬大理石上,声音闷钝。
妈妈痛得抽气,却倔强地仰起头。
旋转楼梯上,终于出现脚步声。
首富一袭深灰西装,连领带都系得纹丝不乱。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丈量刑场。
“孩子没事。”他先开口,嗓音温润得可怕,“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可能就脑损伤。”
妈妈像抓到救命稻草,猛地前倾:“先生!我只是想让他过好日子……我……”
“嘘——”首富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孩子的睫毛颤了颤,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首富将孩子交给一旁的保姆,随后目光落到我脸上。
“你是沈星澜的姐姐?”
我点头。
“你妹妹说,是你策划了这场bangjia,想要借此进我家的大门?”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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