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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在小湖边抓住三条通体碧绿的毒蛇,与咬伤阮齐宝的毒蛇一模一样。
护院持刀砍断其中一条,取蛇胆入药,大夫已经赶来,查探了蛇胆与蛇毒,阮玉雪所言不虚,蛇胆的确可做解药。
喝过汤药,阮齐宝症状消退,但身体仍旧虚弱,惨白的小脸,把阮明荣心疼坏了。
二夫人守在阮齐宝身边。
阮明荣沉着脸,请了大房夫妇,阴沉着脸,命人将青宜叫到前厅。
青宜或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阮玉雪兴致勃勃的快步走去,等着看青宜的下场。
青宜走前,孔嬷嬷眉头紧锁,“五小姐,难为你了。”
孔嬷嬷深知,这件事与青宜无关,青宜整夜都在屋中,未曾想过遭遇阮玉雪接连构陷。
孔嬷嬷提议叫醒老夫人,为青宜撑腰。
孔嬷嬷在老夫人身边侍奉数十年,青宜遇到难事,去寻老夫人,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青宜婉拒,“祖母身体要紧,青宜不怕。”
孔嬷嬷将青宜的表现记在心里。
到了前厅,阮明荣的脸色非常难看。
他与阮明威商讨过,将青宜送到庄子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但不能留在府里了。
他的小宝,经不起第二次谋害!
阮明威点头,大夫人心头的石头落下,等到了庄子里,什么样的意外还不是她说了算。
阮玉雪立在她爹旁边,她听到大伯父会将青宜送走,别提多畅快了。
城外庄子与阮府天壤之别,青宜去了,就别想回来。
阮玉雪扬起脑袋,像只斗胜的大公鸡。
众人神情各异,青宜迈进门槛,在所有人开口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四姐姐,这事我本想替你隐瞒,但看小弟病成那般模样,我若不说,二伯父一直蒙在鼓里,我做晚辈的寝食难安!”
青宜的话好生奇怪,阮明荣不禁问出口,“你替玉雪瞒了什么?”
阮玉雪怕青宜没安好心,呵斥,“阮青宜,人赃并获,我劝你闭嘴趁早认错!”
青宜一脸痛惜,“四姐姐纵蛇行凶,令那毒蛇咬伤小弟,四姐姐以为将事情推到我身上,大伯父和二伯父就看不出来吗?”
阮明荣浑身一震。
青宜指道,“四姐姐脖间挂着的,形似玉笛的白玉吊坠,正是可以操纵毒蛇的天竺秘法。”
阮玉雪当她有什么把柄,讥笑,“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白玉吊坠。”
她今早瞧着好看,特意戴到脖子上的配饰,什么天竺秘法,她听都没听过。
青宜眉目柔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青宜读过的书籍未必有四姐姐多,可青宜亲眼见过,杂耍班子里的能人可以训练蟒蛇,以笛声控制蛇的进退,令蛇听命人话。
四姐姐的玉笛虽制作精巧,但青宜看得出,这玉笛古怪,二伯父大可随意吹一两下,看那毒蛇闻笛声是否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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