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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应下,起身便往外走。银行离得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自动取款机每次最多只能取五千,我分两次操作,取了一万块钱。
对找了文具店买了个牛皮纸袋,将钱整齐塞进去。
回到茶室时,我将信封推到刘队面前,他随即自然收进公文包内,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年轻人办事利落,过几天会有人跟你对接。”
刘队又和赵婧寒暄了几句,便拎着公文包告辞了。
望着他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有些没底,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这钱给出去了,却连个凭证都没有。
“赵姐,这事真的靠谱吗?”我忍不住问。
赵婧轻笑一声,端起茶壶替我续上半杯温茶:“傻弟弟,你都喊我姐了,我还能坑你不成?”
我才想起来这事:“赵姐,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
赵婧眼里带着笑:“你能租到我的房子,说明咱们有缘。我这人,最信的就是缘分。”
“你喊我一声姐,我保证不让你吃亏。”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真是被赵婧给整不会了。
在家里,我在同辈里是最大的,从来只有别人叫我哥。
这突然冒出来一个想当我姐的,还真有点不习惯。
不过现在也只能先应付着,托人办手续的钱都已经给了,总不能现在翻脸吧。
从赵婧那儿出来,我跨上电瓶车,继续接单送外卖。
送完几单后,我接到了一个药店的订单。
本以为又是壮阳药的单子,谁知刚取到药走出药店,就接到了客户的电话。
“兄弟,药送到哪儿了?”客户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刚取到,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我扫了一眼导航。
“能不能快点?急着救命啊!”客户喊道。
订单送达地点直接定位在河道第三个泄洪闸边上:“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这是要打野战?我心里正嘀咕的时候,客户的声音传来:“忍不了,我被蛇咬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单送的是解毒的药:“我尽量,先挂了。”
骑上电瓶车后,我油门拧到了底,十几分钟的路,我用七八分钟找到。
远远看见一个穿着荧光马甲的人影瘫坐在水边,一只手死死捏着自己的小腿肚,脸色煞白。
旁边歪倒着的渔具包和散落一地的饵料盒,显得一片狼藉。
我刹停车子,抓起药包跳了下去。
“是您点的药吗?”我冲过去发现这个钓鱼佬我还认识,之前还睡了他老婆。
钓鱼佬嘴唇已经开始发乌,哆嗦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对…”
“你忍住!”我帮忙撕开药盒,按照说明挤出药膏,迅速涂抹在伤口周围。
然后又把药片塞进他手里,帮他拧开矿泉水。
他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拿住水瓶。
“得赶紧去医院!”我提醒说。
“哥们谢了,我已经打过120了”他靠在背后的石头上,声音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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