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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走了?”苏挽辞眉头瞬间蹙紧,声音冷了下来,“掌柜的,我那两件是活当,期限未到,按规矩,你无权擅自售卖!”
李掌柜丝毫不慌,反而露出几分讥诮,手指敲着柜台:“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人家可是出了天价——整整二百两雪花银!当场付清!你那两件东西,死当顶破天也就值个五两银子。二百两?呵呵,你拿得出来吗?”
他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苏挽辞朴素的旧衣,意思再明显不过。
二百两?!买一对不值钱的银耳环和铜簪?
苏挽辞心头猛地一跳。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她盯着李掌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知道纠缠无益,冷冷道:“掌柜好算计!”
走出当铺,阳光有些刺眼。
苏挽辞站在街边,眉头紧锁。
那两件首饰极其普通,甚至有些旧了。
谁会花二百两白银买走它们?
是巧合?还是……这看似普通的东西,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是针对原身?还是针对她的?
一丝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当务之急,还是得抓紧赚钱买药!
她压下心头疑虑,快步走向成衣店。
利落地买下几套不同款式的粗布男装,一顶斗笠,还有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黑色木质面具。
三日后,距离云澜城百里外的青阳城。
城中最热闹的街道上,一个戴着黑色面具、身形瘦小、穿着灰色粗布衣的“小老头”,支起了一个极其简陋的小摊。
摊位上摆着几十个小小的白瓷瓶,旁边立着一块破木板,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玉肌膏,祛疤养颜,一瓶见效,假一赔十!”
字丑,摊破,药瓶少得可怜。
路过的行人大多投来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指指点点,无人上前。
“小老头”——苏挽辞,老神在在地坐在摊位后的小马扎上,闭目养神,仿佛周遭的喧嚣与她无关。
主打一个“苏大佬卖药,有缘人上钩”。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戴着素白面纱、身形单薄怯懦的年轻女子,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三蹭地挪到了摊位前。
“老…老丈…您这药…真能祛疤?”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隔着面纱,死死捂住了自己右脸颊的位置,身体微微发颤。
苏挽辞缓缓抬起头,斗笠下的目光平静无波,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带着一股奇异的安抚:“一试便知。”
她随手拿起一个白瓷瓶,打开盖子,一股极其清淡、近乎闻不到的草木清气逸散出来,用指甲尖挑出米粒大小的药膏,示意女子伸出左手——那里有一道明显的旧疤。
女子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伸出,手背上,一道寸许长、暗红色的陈年旧疤,像丑陋的蜈蚣盘踞着。
苏挽辞将那点玉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疤痕上。
一瞬间,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伸长脖子,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小小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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