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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要她用这样的钢琴弹奏?
周围的看客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随即是更加兴奋的窃窃私语。
裴霜降的心脏像是被那些玻璃碎片狠狠扎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明白了,这也是他报复的一部分。
她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那架钢琴。
她抬起颤抖的手,无视那些狰狞的玻璃碴,猛地按了下去!
第一个音符响起的同时,钻心的疼痛从指尖瞬间窜遍全身,鲜血涌出,染红了白色的琴键。
酒精过敏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红疹爬满了她的脖颈,呼吸变得困难,视线开始模糊,但她没有停,任由手指被切割得血肉模糊,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弹奏着,弹着一首他们小时候都喜欢的、欢快的曲子。
鲜血淋漓的手指,破碎的乐章,与她苍白绝望的脸形成了极其惨烈的对比。
裴宴执握着酒杯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眼神复杂地盯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背影。
终于,裴霜降再也支撑不住,眼前彻底一黑,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去,脸正对着那布满碎玻璃的琴键!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一只骨节分明、温熱的大手,猛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下沉的肩膀。
裴霜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模糊的泪眼。
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了裴宴执那张近在咫尺的、紧绷着的脸。
裴霜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阳光暖融融的,裴宴执还是那个会把她扛在肩头、会笨拙地给她扎头发、会因为别的男生多看她一眼就醋意大发的哥哥。
他笑着揉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我们降降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公主。”
画面陡然碎裂,冲天的火光吞噬了一切,父母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在火海中尖叫。
裴宴执站在废墟前,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她:“裴霜降!为什么要害死我全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我也疼啊……哥,我好疼……”她在梦里痛哭失声,心脏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得几乎窒息。
她是被眼泪呛醒的。
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对上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回到了别墅,双手已经被仔细地包扎好,白色的纱布干净整洁。
床边,裴宴执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
他正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似乎有一丝极快的恍惚和……挣扎。
但当她彻底清醒,视线聚焦的瞬间,他脸上的所有情绪瞬间褪去,只剩下惯有的冰冷和厌恶。
“醒了?”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昨晚那个最后关头扶住她的人不是他,“别误会,我不是特地救你。只是不想下次再和你上床的时候,对着一张被玻璃划烂的毁容脸,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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