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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办理入住后,便在池故渊的热情攻势下半推半就的聊起她们那些年在娱乐圈嘎嘎乱杀的英雄事迹,以及巅峰时期激流勇退后的悠闲生活。
现在是旅游淡季,再加上外面一直未见势微的大雨,整间民宿此时就只有我们一行客人。
作为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池故渊十分轻松地跟那小助理混熟,忽悠她眉飞色舞地分享这几年的经历。
我猜他是因为闲的无聊八卦之心燃烧,小助理则是被勾出了旺盛的倾诉欲。
可那一直作为话题中心的人竟也没制止,只是自顾自的低头在琳琅满目的酒柜前研究着调酒的配比。
看她一脸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又不禁皱眉,开始怀疑自己这样一个酒精重度过敏患者,怎么会疯狂爱上一个如此嗜酒的人?
荒谬到不像是编的。
就这样,我坐在不远不近的位置故作深沉地翻着一本英文书,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边听着那两人聊她,一边又忍不住悄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此刻的行为拙劣得就像池故渊随口胡诌的,关注她多年的狂热私生粉一样。
但其实我真没想太多,只是好奇她这近十年的生活,也想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如果她像我一样,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早就被规划成一出爱死爱活的言情大戏,会不会和我一样想方设法的反抗。
还是会期待和我遇见呢?
如果她是期待的,那知道这些年是我故意避开,她会失望吗?
不对,她好像说过我不是她的菜来着。
那她的菜是什么样的?
“叮——”
正在任由思绪毫无边际蔓延时,一声玻璃轻轻碰撞的脆响将我拉回现实。
我下意识捏了捏久未翻动的书页,抬眼就对上一双蕴着清浅笑意的眸子。
不知什么时候,她来到我桌前,正拿着两只盛着浅色酒液的玻璃杯对我微笑。
我微怔,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刻便听见她说:
“听说,你是我的狂热粉丝?”
此时此刻,如果是二十几岁的祁逾在场一定会否认,会反驳,会做出冷漠的防御姿态来伪装自己。
可现在的我知道,那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拙劣。
所以,迎着她似笑非笑的探究眼神,我合上半句未读的书页,轻轻耸肩:
“也可以是。”
也可以是,那就不是。
她毫不意外,自来熟地坐在我的对面,将其中一只酒杯推向我,似是闲谈:
“你是翻译官?”
“不是。”
“那怎么会这么多方言?”
“你是说,外语?”
“都一样。”
哪里一样?
我在心里偷笑,面上依然波澜不惊:“工作需要吧。”
她倒是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轻轻抿了抿手边颜色漂亮的调酒,漫不经心道:
“那你能教我两句吗?”
我点头。
抬眼猛然对上她微光灼灼的眸子,并未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耳中:
“缩头乌龟,用日语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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