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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对,就是你,你认识?”
“看到过一眼,算不算?”
马有才见可能躲不过去,便决定撒个小谎。
说了只是看过一眼,应该不会追问了吧?
“在哪儿?”
“什么样子?”
“男的女的?”
“骑的什么摩托?”
对方不但追问了,还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看来很急啊。
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时间有点长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只看过一眼,就在我们村。像赛车吧,年轻人骑的摩托车不都那样。应该是个男的,他没胸,其他我不知道了。”
那人听后,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留下马有才和其他人一脸懵逼。
然而,没过多久,又来了。
但是这次来的人不一样,是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像个秘书。
“你好,我是组织二把手诸葛刚烈,我的同伴说你见过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能给我详细说说吗?”
马有才心头一惊。
组织的二把手都来了,事儿挺大挺重要啊。
那他更加不敢乱说了。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问我我也说不出来了呀。”马有才向后缩了缩,他很害怕。
这倒不是装的,是真的害怕。
最近几天一直在胡思乱想,担心自己没死在丧尸口中,反而要被同胞害死。
而且组织的做事风格十分强硬,关他们的时候,一个交代也没有,一句嘱咐也不说。
诸葛刚烈进来时,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的。
直到马有才说完,诸葛刚烈的整张笑脸消失不见。
“知道我之前是学什么的吗?”
“什么?”马有才下意识地接话。
“钳工。”
“啊?”
诸葛刚烈随后招了下手:“带走。”
“干嘛呀,你们干嘛呀?”
“说好包吃包住,我们来了你又后悔啦,有没有天理啊?”
“放开我,放开我。”
“sharen啦!sharen啦!还有没有人管?”
此刻的马有才跟过年的年猪一样,嚎啕不停,试图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他想寻求帮助。
吸引倒是吸引了,不过全是麻木不仁的目光。
自己都在用力的活着,拿什么去拯救别人?
但凡有那个能力,都不用蹲在这儿博取那渺茫的希望。
没一会儿,就传来嚎啕的惨叫。
马有才这才知道,诸葛刚烈所谓的钳工,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用钳子拔人脚指甲的工作。
“说!”
“说不说?”
“你到底说不说?”
诸葛刚烈放下钳子,又抽了马有才几个大嘴巴子。
跟大锅相比,这大嘴巴子显然不够力,但是也痛啊。
马有才流着眼泪和鼻涕,又痛又委屈:“说什么啊我?你倒是问啊,你问都不问,上来拔我脚指甲,又给我几个大逼兜你知道一个大逼兜对一个成年男人的伤害有多大吗?呜”
场面十分尴尬。
诸葛刚烈扭头,问同伴:“我没问吗?”
同伴认真的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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