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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弹动声响起。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冰鉴底座靠近地面的位置,一块巴掌大小、与蟠螭纹饰完美融合的铜板,竟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隐蔽的暗格!
暗格内空空如也,但内壁残留着些许淡黄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极其微弱的、甜腻中带着腥气的味道。
“是这里!”凌云声音发颤,带着压抑的激动,“毒药曾藏于此暗格!冰鉴运行时,寒气下沉,带动暗格内机括,将毒粉缓缓释入冰格下方!冰块融化,毒水便混入镇着的饮品中!”
他拿起探针,刮下一点粉末,凑近鼻尖仔细嗅闻,脸色骤变:“是钩吻!剧毒,无色无味,遇热则毒性更烈!”
满场哗然!
“荒谬!”吕夷简脸色微变,但瞬间恢复如常,“此等精巧机关,岂是寻常匠人能为?分明是你凌泉,为脱罪构陷,事先在冰鉴中做了手脚!”
“构陷?”凌泉猛地抬头,直视吕夷简,“吕相!此冰鉴乃贵府匠人仿制!下官所造冰鉴,图纸在此!”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图纸展开,指着底座部分,“下官所用,乃榫卯嵌套,绝无此等暗格机关!更无释放毒粉之能!大人请看这暗格滑轨接口——”
他大步上前,不顾狱卒阻拦,指着暗格滑轨边缘一处极其细微的锉痕:“新锉痕!接口铜色与周围有细微差异!分明是后来加装!再看这机括簧片,”他用力掰开暗格内侧一处卡扣,露出里面一小截断裂的牛筋,“此乃劣质牛筋,浸泡药水后脆化,用过几次便会断裂,痕迹崭新!而吕相府上进献的其余七座冰鉴,下官敢断言,绝无此暗格!”
“狡辩!”赵宗实厉声道,“谁能证明这锉痕不是你所为?谁能证明这牛筋不是你故意弄断栽赃?凌泉!你身为匠籍,屡以奇技淫巧惑众,如今更胆大包天,构陷当朝宰相,毒杀宗室亲王!其心可诛!其罪当诛!”
“构陷士大夫?”一个冰冷的女声突然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白芷背着药箱,不知何时已穿过人群,走到冰鉴旁。她无视周围刀锋般的目光,蹲下身,用银针小心挑起一点残留的淡黄色粉末,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透明液体滴在粉末上。粉末遇液,瞬间变成诡异的幽蓝色。
“确是钩吻。”白芷站起身,目光扫过吕夷简和赵宗实,“此毒产于岭南瘴疠之地,京中罕见。其粉末需特殊容器密封保存,否则极易受潮板结,失去药性。”她指向暗格内壁几处不起眼的、被刮擦过的痕迹,“此处残留的粉末分布不均,边缘有受潮板结后被强行刮下的痕迹。说明毒药放入暗格时间不长,且存放不当。若如凌大人所言是事先做手脚栽赃,何不直接用新鲜毒粉,留下更清晰痕迹?”
她顿了顿,目光如冰锥般刺向赵宗实:“三司使大人主管国库,各地贡品皆有记录。岭南近年可有贡过钩吻?京中各大药铺,可有此毒售卖记录?查一查,源头何在,岂不分明?”
赵宗实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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