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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顾沉舟第一次知道,原来咬痕也能成为印记。
阮家别墅的花园里,初夏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洒下斑驳的光影。阮星遥坐在秋千上,粉色的小皮鞋一下一下蹭着草地,眼睛却一直盯着大门口。
"小姐,该练琴了。"管家林叔第三次提醒道。
"再等五分钟!"阮星遥晃着脚丫,"舟舟哥哥说今天会早点来的。"
自从两个月前在宴会上相识,每周三下午顾沉舟来陪她练琴,成了雷打不动的约定。
林叔无奈地摇头,正要再劝,铁艺大门外传来熟悉的引擎声。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车门打开,穿着深蓝色校服的顾沉舟走了下来。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衬得他越发清俊挺拔。
"舟舟哥哥!"阮星遥从秋千上跳下来,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去。
顾沉舟伸手接住她,眉头却微微皱起:"跑这么快,摔了怎么办?"
"才不会呢!"阮星遥仰起脸,突然发现他右脸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你受伤了?"
顾沉舟下意识偏了偏头:"击剑训练时不小心碰到的。"
琴房里,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黑白琴键上。阮星遥坐在琴凳上,手指笨拙地按着《小星星》的旋律。顾沉舟站在她身后,偶尔出声纠正她的指法。
"不对,这个音要轻一点。"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
阮星遥突然转过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舟舟哥哥,你骗人。"
"什么?"
"这个伤不是击剑弄的。"她伸手碰了碰他脸上的红痕,"是打架了对不对?"
顾沉舟沉默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打架?"
"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阮星遥眨了眨眼,突然从琴凳上跳下来,跑到书桌前翻出一盒创可贴。她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把印着草莓图案的创可贴贴在他脸上。
"好了!这样就不痛了!"她得意地宣布。
顾沉舟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嘴角微微上扬:"谢谢。"
练完琴,两人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吃点心。阮星遥晃着腿,突然问道:"舟舟哥哥,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
顾沉舟正在喝茶的手顿了顿:"什么意思?"
"我们班的小朋友都有很多朋友,但你总是只有一个人。"她歪着头,"你不喜欢和别人玩吗?"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顾沉舟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放下茶杯,声音很轻:"不是不喜欢,是不需要。"
阮星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抓起他的手腕,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嘶——"顾沉舟倒吸一口冷气,"你干什么?"
"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啦!"阮星遥指着那个浅浅的牙印,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这是我的专属印记!以后舟舟哥哥就是我的人了!"
顾沉舟看着手腕上那个小小的牙印,一时说不出话来。阳光照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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