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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淮刚要反驳,他这辈子就不会舔任何女人。
但忽然将话咽了下去。
他对乔南夕,何止这样了,还特别来劲,所有他以为绝不可能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情绪,在她身上全部应验。
他拧眉,“然后呢?”
岑风见他上道,坐在他身边跟他勾肩搭背。
傅京淮皱眉,打开他的胳膊,“我不跟男人搞基,离我远一点。”
“切,整的我好像多想跟你玩一样,还不是咱俩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情意,我才帮你,不然,你就是这辈子拉不到乔南夕的手,我都得拍手叫好。”
岑风损归损,还是给他出主意。
女人要的是仪式感,安全感,给足了,她自然就死心塌地跟着你。
到时候,想吃什么不是管饱。
傅京淮皱眉,他喝干净最后一口酒,起身,捞了外套穿好。
他凉凉道,“红酒一万八一口,记得待会儿结账。”
岑风哇的一口吐出来。
“我吐给你要不要?”
傅京淮恶心一把,转身走了。
距离年底还有一个月,公司事情比较多,傅京淮没那么多时间去哄她,但他让盛安重新去网上买一套猫咪玩具送到家里。
乔南夕也忙的脚不沾地,医院画室两边跑,有时还跟孟师兄谈论一下关于之前谈过的医学课题。
关于基因这块的药物研究,虽然有些基因编辑技术和酶替代疗法,可需要终身用药且无法避免器官衰竭。
她打算等到开春后,去研发基地看看。
下班之后,乔南夕回家拿点东西,看到家里客厅放着的玩具。
盛安正在用纸巾一个个的捡出来擦拭,安安就坐在箱子里,抱着个小鸟玩具用爪子蹬。
见到妈妈回来了,安安丢开小鸟,飞扑过来。
乔南夕把安安抱在怀里,“你买的吗?”
盛安摇头,“不是啊,半个月前,老板让我买的,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又不让我拿回来,那天老板好像情绪不好。”
她想起来,那天两人离婚,闹得很不愉快,她回来收拾东西,他甚至威胁不给她探视安安。
“哦,种类挺多的,辛苦你了。”乔南夕微笑,摸着安安的耳朵,听着小家伙愉快的呼噜声,心里也软了几分。
她还是回到了租住的公寓。
脑子里一直都是傅京淮那张脸,翻来覆去,占据她所有的思想。
以至于连梦里都是男人跟她激烈的纠缠。
早上醒过来,乔南夕看着潮湿的床单,羞的脸红,她是缺男人缺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拍了拍脸,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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