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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竟在挣扎中,不小心将薄言腰kua上系着的ao巾dg掉了,尤其是此刻,对方的硕大正贴着他的大tui,没有丝毫的遮拦。
而且最糟糕的是,对方开始变得活跃起来。
脖颈间的呼xi还在,每一次的chuan息都更加cu重,房间的安静,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吞咽唾沫的声音,隐约间,他还能听到对方“砰砰”激烈tiao动的心tiao声。
别谈薄言,就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从薄言开始肆意之后,他的shenti就已经有了微末的变化。
他本来就是害怕被对方察觉,所以挣扎着弓起tui,可哪想,自己竟会不小心将对方shen上唯一的遮拦给nong掉。
薄言沉默着,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脸上又是什么qg绪都没有,两个人相对无言,突然安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过了许久,他才突然gan觉到男人的手臂逐渐收紧,直至将他彻底禁锢在怀里,让他无chu1可以逃脱,甚至连双tui,都被男人夹住动弹不得。
“dangdang。”男人沙哑着声音,尾音微颤,他说完停了很久,像是zuo了个重大的决定,“dangdang,你也gan觉到了,你……你nong的,你得帮我。”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从他大半夜驾车赶过来,他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而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然开始走xia坡路,或许是因为他许久都没纾解,这种gan觉更为qiang烈。
如果是在平常,他想他可以控制自己的yu望,可现在,面对着琛柏书,他一dian都不想压抑自己,一dian都不想再提往日的自控。
琛柏书死死地咬着she2尖,男人的嗓音充满qgyu,更加富有磁xg,几乎让他浑shen酥ruan。
“不……不是我。”他小心地反驳,声音一dian底气都没有。
薄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帮?帮什么?难不成是……
“就是你。”男人陡然咬上他的脖颈,声音jian定,不等他再反抗,已经顺着小臂摸到他的手掌,这一刻,他不想再去顾虑后果,“就是你,都是你的错,你得负责。”
琛柏书只gan觉脖颈间一阵疼麻酥yang,各种gan官交织在一起,呼xi蓦地恐慌惊措地慢了一拍,心tiao都快从嗓ziyan里蹦chu来。
“你……你……不是……”琛柏书瞳孔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语无n次的连话都说不chu来。
这这这这!
察觉到这dian,琛柏书发自nei心的恐慌,他虽然在上次对薄言有了dian微末的认知,但他没想到会那么骇人失se。
“嘶。”薄言止不住地低吼,嗓zi里阵阵cu哑低y,“dangdang,求你了,帮帮我吧,我会dao歉的,好吗?”他知dao这样冒昧不好,但心底最深chu1的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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