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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进来,他下意识要起身行礼,却牵动伤口闷哼一声。
“别动。”她急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手上却故意将药碗重重搁在矮几上。
瓷器相撞的脆响,恰好掩盖了帐外渐近的脚步声。
待那脚步声远去,她才敢真正看向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因伤痛而略显黯淡,却在望向她时依然温柔。
她突然发现他右手紧攥着什么东西,指缝间露出一角墨蓝——
正是那截她以为永远沉入潭底的衣料。
“王爷没事就好”她声音哽住,伸手要取那湿透的布料,却在触及他指尖时停顿下来。
他的手掌冰凉,掌心却有一道新鲜的伤痕,像是坠崖时拼命抓住了什么锐物。
帐外突然传来萧恒与太医的交谈声。
裴寒枭眼神一凛,迅速将那块衣料塞入枕下。
“多谢娘娘照顾。”他虚弱地开口,声音却刻意让帐外听得清楚。
“王爷说哪里话。”她打断他:“陛下既命本宫照料,自然要尽心。”
她的指尖不经意拂过他滚烫的额头,触到一层细密的冷汗。
暮色渐沉,帐内点起灯烛。
沈云疏坐在榻边,就着灯火一针一线缝补他被树枝刮破的外袍。
针脚细密,像要把所有不能言说的情意都缝进这经纬之中。
偶尔四目相对,烛光在他眸中跳动,映出她同样克制的思念。
子时更漏响起时,裴寒枭忽然握住她穿针引线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因发热而微微颤抖。
“娘娘微臣一定会保护你”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轻轻一捏表示明白。
这时帐外传来侍卫换岗的声响,两人同时松开手,各自恢复成端庄的嫔妃与恭谨的臣子。
月光透过帐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像极了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那条界限。
因为裴寒枭受伤,他们第二天并未启程回宫。
沈云疏怕再带给裴寒枭麻烦,主动放弃照顾他。
可她一整天在营帐里都坐立不安心中一直担心裴寒枭怎么样了。
夜深人静,狩猎营地只剩下零星的火把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沈云疏坐在营帐中,她不敢点太多灯烛,怕引人注目,只留了一盏微弱的油灯,映得帐内昏黄幽暗。
帐外偶尔传来侍卫的脚步声,她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心跳声会被人听见。
忽然,帐帘微微一动,像是被风吹拂。
沈云疏警觉地抬头,却见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滑入帐内,身形如鬼魅般迅捷。
她几乎惊叫出声,却在看清来人面容的瞬间捂住自己的嘴。
“裴寒枭?!”她无声地唤出他的名字。
对方显然刚能动就过来找她了。
沈云疏心跳如鼓,既惊又喜。
她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太医不是让你别乱动吗?”
“微臣想娘娘了,也怕娘娘担心,才特意过来一趟。”裴寒枭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
沈云疏咬了咬唇,伸手轻触他额角的伤:“你还有点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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