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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羽树讲话如放炮仗,一口气说完切断通话。
“……”
徐晋枟合上相册,放回原位,慢条斯理拉开抽屉,摸出钥匙,转身开了书房另一道隐藏门。
房间里没有床,没有阳光。
铺地的毛毯比外面还要厚,绒毛几乎没过脚背,墙壁因有人走动发光,细看才发觉是荧光云朵贴纸。成片成片汇聚,最后指向房间中央的特殊摆设。
徐晋枟停在前端凝视。
“小钰,造这么个纯金圆笼,好像也花不了多少钱。”他摘掉腕部珠串,挂在笼子把手,本应安装插销的部位空荡。
他袖口微挽,视线漠然。
透过空气,似乎回忆起过去。
那时徐钰鸣念高中,刚发育、身材娇小还爱让搂着,与徐晋枟几乎整日形影不离,偏偏后者还溺爱他,被当成徐晋枟的女儿的大有人在。
某次拍卖会,徐晋枟有几件要出手的东西,他本想等哄睡孩子再去,结果下面人说漏嘴,不得不带着徐钰鸣。
拍卖无聊至极,尤其他这种身份的人不会去内场,十几岁的徐钰鸣本就坐不住,除去刚开始好奇,剩下时间一直缠着他要出去玩。
不过,本次出手东西有一件来路不明,多数拍卖场不具备竞拍资格,来往人群鱼龙混杂,徐晋枟几乎像保护眼珠子看着他:“不许乱跑,严禁出包厢,不能跟陌生人讲话。”
侍者借眼角余光打量。
他们这行,对金钱已失去概念,哪怕刚入行的新手,短短半月也能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内心早就波澜不惊。
带老婆的、带小情人的、带小三小四小五的,唯独带孩子的却是头一例。
应该是孩子。
两人存在明显年龄差,模样同样不像兄弟,一掌托住少年臀部,另外只手安抚性顺着少年后脑勺。
男人肤色偏白。
但挣扎着要离开的少年更白。
“答应我什么,小钰。”
男人束在脑后的发被凌乱扯开,外套领口东皱西拧,丝绸面料变成这样多半也没法要了。
“……”
似乎觉察侍者注视,男人调暗手边灯光,少年姣好面容隐在他脖颈,泄愤般用牙齿轻磨,奈如蜉蝣撼树,埋在人肩膀静默。
以为自己哄好,男人微微颠动托住他的手腕,垂在少年眉眼的发丝跟着摇呀摇,与其共同晃动的,还有少年颇为不堪一握腰肢。
明明他们不露半点皮肤。
侍者却如看完一场热烈情事。
侍者在领事示意中离开,与房门共同关掉的,还有调至最暗的灯光,影影绰绰,化为徐晋枟眼底浓雾。
他握住圆笼某根金柱,指甲有节奏地轻弹,凝视摆在中央的单人浴缸,又落在旁侧挂满内衣的晾衣架上。
东西不多,各件可圈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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