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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夏想都不想,就从他批奏折的常用术语中挑出一个最容易的。
“先学‘阅’这个字吧。”
裴景珩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小手费力地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带动她的手腕,在纸上轻轻落笔。
他的身体有一部分贴着乔知夏,她的背部甚至能感觉到那起伏有致的柔软,乔知夏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手心也在冒汗。
察觉到她在分神,裴景珩在她耳畔轻声吐出几个字:“专心点。”
那呼吸钻进她的耳朵里,耳尖也不争气地红了。
乔知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是学写字而已,不要多想。
而且裴景珩用的,还是自己的身体,他握着她的手,同她自己握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分别。
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集中精神,快点把字练好。
打定主意之后,乔知夏就认真看着裴景珩在纸上写得一笔一划,笔锋、力度以及如何顿笔,收笔,她都看得仔仔细细。
裴景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身前站着的,明明还是自己那副高大伟岸的身躯,可当他的手指一碰触到她的,就觉得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电流,从接触的地方,一直传进他的心里。
他让乔知夏专心,可实际上自己却早就神不守舍,心猿意马。
一个“阅”字,磨磨蹭蹭写了半天。
写完后,裴景珩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手,低头一看,快被自己气笑了。
写字的时候神游太虚,导致这个字,歪歪扭扭,令人不忍直视。
裴景珩眼里划过一丝心虚,却怒视乔知夏道:“朕的力气比你小,你手上一用力,朕就被你带偏,字写的都不见风骨了。”
乔知夏:?
她一直随着裴景珩的力道走,完全没用力呀!
可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解释,身边的“严师”马上说:“来,再写一次。”
有了第一个字的经验,乔知夏尽量让手指和手腕放松,完全配合裴景珩运笔。
这第二个字,看起来顺眼多了。
她原想按照他教的自己去练,可裴景珩却说要想以假乱真,必须多练几遍,记住他写字时的习惯。
就这样,他带着她一连写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字,才放手让她自己练习。
他一放开手,乔知夏立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如蒙大赦,呼吸都顺畅不少。
她才高兴不到一秒,就见裴景珩拖着椅子坐过来,把桌上的纸推到她面前。
“快点,朕看着你写!”
乔知夏抿抿嘴唇,只得提笔写起来。
每写一个字,暴君就要评价一番,挑出仿得不像的地方,让她修改。
乔知夏面露苦色,这可比抄经累多了。
毕竟原主抄经抄多了,形成了肌肉记忆,但跟着裴景珩学写字,就要忘掉那些肌肉记忆,从零学起。
大约过了一刻钟,乔知夏就放下笔,甩了甩手腕。
“今日就练到这行吗?再晚就要耽误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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