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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叔走到门口,总算松快了些,刚调整好一副熟练准备拍马屁的表情迎接邵老爷子的到来,却惊讶的发现门口吵吵嚷嚷的声音不太对劲。
似乎不是邵总回来了。
邵桓也看见了特意出来迎接他的叔叔,醉眼朦胧地打了个招呼道:“哟,叔你在啊。”
“……”
叔不在了。
邵叔的心情一瞬间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原本自己还能指望一下,看老爷子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一压喻丛言作为后辈的气焰。
现在倒好,来了个完完全全的反面教材。
这不就上赶着来送人头的吗?
邵叔差点一口气没喘匀,撑着门框缓了好几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邵桓没什么商业价值,拿来给喻丛言当个出气筒还是勉勉强强合格的。
此时的邵桓还对客厅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带着一身酒气踉踉跄跄踏进了老宅的大门。
进门就把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冲着门口的方向不满地踢了一脚,嘴里嘟嘟囔囔道:“老头子就非要我今天回家干什么,年不年节不节的,饭都没吃几口。”
邵桓啧了一声,心想一会儿可得跟老爷子要点钱花花,不能白白跑这一趟。
话说到一半,邵桓忽然感觉到客厅里一片安静,定了定神,看见了客厅里好像还坐着客人。
他下意识以为是邵老爷子又找了人来劝自己继承家业学着管理公司,十分不耐烦道:
“怎么又找人来劝我,都跟你说了我对管理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
邵桓话说到一半就被卡在了喉咙里,对上了喻丛言冷冷望过来的视线。
“?!!”
邵大少爷的酒意一下子被吓醒了大半。
愣神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恨不得给刚才口无遮拦的自己来上一巴掌。
来的人怎么是喻丛言啊?
他可不是邵老爷子找来劝说他继承家业的那种温良谦和的打工皇帝,年轻一辈里,只有喻丛言是真的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雷霆手段坐稳了位置。
要不是还念着两家之前的旧情,他估计早就眼都不眨地把邵家盘根错节的势力连根拔起了。
“喻总……您怎么来了。”邵桓在叔叔的眼刀暗示下,不情不愿地用上了敬称。
难道是自己最近哪里得罪了他?
邵桓用酒后不太清醒的大脑努力思考,终于抓住了脑海当中的一点点思绪。
是那档音乐旅行节目!
喻丛言不会是知道了自己打算在节目上让夏晚声出丑,现在提前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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