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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你们?”我冷冷地看着她,“苗雨晴,我妈能活过来吗?”
“颜主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不断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
“我愿意赔偿,愿意做任何事情……”
“赔偿?”我冷笑一声,“你拿什么赔偿?拿你的命吗?”
苗雨晴被我的话吓得更加恐惧,哭声也更大了。
路承风也来求过我,但比苗雨晴还要无耻。
“初雪,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饶了雨晴吧。”
“夫妻?”我看着这个男人,眼中满是厌恶,“路承风,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
“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但雨晴还年轻,她还有大好的前程……”
我被他的无耻震惊了,“路承风,她杀了我妈,你跟我谈前程?”
“初雪,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冷冷地笑了,“路承风,你觉得我们还会有相见的机会吗?”
看着我冰冷的眼神,路承风终于明白,求情是没用的。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颜初雪,你不要逼我。”
“逼你?”我不屑地看着他,“你还能怎样?”
“你别忘了,我还掌握着你的一些秘密。”路承风威胁道,“比如说,你当年为了职位做过的一些事情……”
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
“路承风,你真以为我会怕你?”我走到他面前,“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吗?”
“什么情况?”
“现在是我掌握着你们的生死大权。”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
“你想威胁我?随便你。但是你要想清楚后果。”
路承风看着我坚决的表情,终于意识到威胁是没用的,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一个月后,法院开庭审理这起医疗事故案。
法庭上挤满了人,媒体记者更是里三层外三层。
我穿着黑色套装坐在原告席上,手中紧紧握着妈妈的照片。
苗雨晴和路承风坐在被告席上,都憔悴了很多。
“请被告苗雨晴站起来。”法官威严地说。
苗雨晴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你是否承认,在执行心脏手术过程中,因为用药失误导致患者死亡?”
苗雨晴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的我,眼神中满是恨意和恐惧。
“我……我承认。”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检察官站了起来,
“苗雨晴,你是医学院毕业生,学过基础的药物剂量计算,为什么会在如此基础的问题上犯错?”
“我……我只是紧张……”
“紧张?”检察官步步紧逼,“那你为什么不询问主刀医生?为什么在明知道剂量有问题的情况下还要注射?”
苗雨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检察官继续说道:“根据监控录像显示,你在注射前明显犹豫了很久,这说明你知道有问题。”
“但你还是选择了注射,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医疗事故,而是故意sharen!”
法庭上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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