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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抓住秋云,“妹妹,你真的在点心里下药吗?你糊涂啊!”
秋云瞪大双眼,指着她说:“分明是我们一起商量的对策,如今你想明哲保身,让我一个人扛事,你想得美。”
沈妤懒的看她们狗咬狗的戏码,说:“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晕过去,你们商量的话自然听了个全,如今还在这里演什么戏?”
秋云忽然膝行了几步,“殿下,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
“大黄!大黄你怎么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二丫担忧的声音。
沈妤没管地上的几人,率先出了门,看见大黄焦躁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沈妤招呼它过来它也不听。
“它怎么了?”
二丫红着眼说:“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在和大黄玩吗?”沈妤问。
二丫怯生生地说:“我在门头偷听,一会儿没注意它,它就这样了。”
谢停舟也出来了,看了眼东窜西窜的大黄,吩咐侍卫将它抓住。
大黄被几名侍卫抓住,侍卫观察了片刻,低声道:“殿下,它似乎是......发情了。”
正常情况下,狗子再发情也不会疯成这样。
又一名侍卫跑来,手里拿着半块糕点,“殿下,那边花坛里有狗刨过的痕迹,我们在里面发现了这个东西。”
正是她们埋下的糕点。
沈妤看了看谢停舟,试探着问:“你将它的相好一起带回来了没有?”
谢停舟无语凝噎,“我像是能替它考虑得那么周到的人吗?”
“那王府还有没有别的狗?”
“没有。”
沈妤皱了皱眉,“那现在怎么办?再在京中给大黄重新找一个相好吗?”
“交给长留吧,”谢停舟道:“他知道想办法。”
沈妤立刻控诉,“长留还那么小!他怎么懂。”
谢停舟半笑不笑,“他已经知道给他养的乌龟找相好了。”
一场闹剧到后面竟变成了喜剧。
上次是烧鸡,这次是点心,终究又是大黄独自承受了所有。
事情结束,忠伯才匆匆赶来,询问谢停舟几人要如何处置。
谢停舟淡淡道:“既是爹送的人,也不能处理太过,直接发卖吧。”
忠伯摸着额上的汗珠,“会不会......”
谢停舟截住他的话头,“你若是嫌处置太轻,可以直接杖毙。”
忠伯顿时不敢再接话。
春芙三人被小厮绑了带走。
春杏趁小厮不注意挣脱,冲过去扑在谢停舟面前,哭道:“殿下,奴婢没有参与,之前奴婢也说没有看到他们二人在床榻上,我只是听到了秋云的呼喊而已,求殿下饶我一命。”
春杏双手被绑在身后,用额头点地磕头。
她万万没想到时雨会有那一手,直接打乱了她的计划。
谢停舟微微俯身看她,竟笑出了声,那声音那样低沉轻缓,却叫人听得背脊发寒。
他说:“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有没有参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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