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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我开始审视自己的态度,深深的觉得不应该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应该狠狠的拒绝他,然后将他的手机号码拖进黑名单里。但我不忍心这么做,内心深处而言,我还是很愿意和他谈谈的,目的很简单,我想知道他这八年来是怎么过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女生都会有一个情结,很想知道自己爱过人的到底过得好不好,并不是简单的说一句“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没有哪个女生是放心那个藏在心里的男生过得不好的,就像很多男生希望自己爱过的女生过得不如自己好的心态一样。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出现一套信息,“我已到家,这几天辛苦你了。”是罗仲行。自从厦门之后,他强硬的态度转变了很多,我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其实原本就是这样,只是我并没有细心的去发现而已。
慢慢的,我进入了梦乡,梦中,却是大四下半学期那让人讨厌的回忆。
那天早上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和欧阳飞雨联系,他也没有和我联系。我们两人就像是行走在各自空间里。
室友们偶尔在寝室里说起来的时候,还会提到在校园里见到了欧阳飞雨和纪珊走在一起。我知道,因为我也看到过,我就像是被他们抛弃过的女生一样,成为了他们甜蜜爱情的看客。
我没有不甘心,只是心中反复被掏空了一般。其实那段时间我回忆了很多欧阳飞雨追求我的画面,然后这些画面都变得极其模糊,模糊到我以为他追的那个女生是纪珊。
当然,这是大学四年里我唯一的一段黑暗历史,我都很佩服自己的生命力竟然如此的顽强,在被所有人注视的舞台上被喜欢的男生抛弃,在校园碰见秀恩爱的他们,还能善意的报以微笑,我这也是够了。
那时候,室友给我取了个绰号叫做“圣母白莲花”,你妹的,我其实还是挺愿意当一名“腹黑小公举”的。
参加完研究生的复试,我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毕业。
说句实话,大学时候,我的朋友不多,也不怎么参加社交活动,我称之社交恐惧症。我的社交范围一般情况下以寝室为中心辐射五米的距离,男生除了几名谈得来的,就数欧阳飞雨最熟悉,可他是个陌生人。
毕业前夕的某一天,已经很久没有响起的歌声又从我的手机里响了起来。自从有了手机这种通讯设备,很多女生都喜欢为在她心目中有着足够分量的人特别设置一个铃声,以表彰他在我们心里占据的分量。
原本,我为欧阳飞雨设置的铃声是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后来便改成了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寓意不言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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