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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莫要误会父亲!是是姗儿见姐姐彻夜未归,担心姐姐遭遇不测,这才求父亲来寻”柳云霜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义妹倒是热心,只是不知——”
她倏地俯身,一把攥住柳姗的手腕。
“你翻我妆奁时,可找到那支镶东珠的簪子了?就是昨日父亲说要留给嫡女的那支。”
柳姗脸色刷地惨白。
那支簪子此时正藏在她的袖袋里,硌得她皮肉生疼。
柳明璋见状,大怒,“柳云霜!你休要血口喷人!姗儿妹妹冰清玉洁,怎会贪图你的首饰?”
“是吗?”
柳云霜猛地扯开柳姗的袖口,东珠簪子当啷落地,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
“父亲您瞧,这就是您口中知书达理的好女儿。”
见柳姗袖中果然藏着那支东珠簪子,院中众人顿时哗然。
几个婆子忍不住交头接耳,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姗儿愿意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柳姗羞得就要一头撞死,关键时刻还是被柳明璋护在怀里。
柳忠源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
他抬手,却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
柳云霜不知何时已将那支赤金令牌抵在了柳姗咽喉处,令牌边缘在月光下泛着森冷寒光。
“父亲要动手?”
她轻笑一声,指尖用力,柳姗雪白的脖颈上立刻现出一道红痕。
即使人赃俱获,她的好父亲也尽力为柳姗开脱。
早就看清,可她的心仍旧锥心刺骨。
“不如先想想,明日早朝时,若有人问起承安郡主颈上这道伤”
柳明璋急得直跺脚:"你、你竟敢威胁父亲!”
“威胁?”
柳云霜忽然松开柳姗,任由她瘫软在地,慢条斯理地用绢帕擦拭令牌。
“我只是在教义妹一个道理——”
她俯身拾起那支沾了尘土的东珠簪子,在柳姗惊恐的目光中,轻轻插回自己发间。
“不是你的东西,碰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夜风骤起,吹得她裙袂飞扬。
那支东珠簪在她鬓边轻轻晃动,映着月光,竟像是悬在柳姗头顶的一柄利剑。
她指尖翻开账册,怡然自得地念着上面的条目。
“庚寅年冬,购蜀锦十匹辛卯年春,修缮祠堂”
每念一句,柳忠源的脸色便松一分。
这不是他要找的那本账册。
可下一瞬,柳云霜指尖一顿,停在最后一页夹着的那张纸条上。
她抽出,唇角微勾,“是这个吗?”
纸条展开,上面赫然写着——
“教坊司,乐伎已安排妥当”
字迹,与柳忠源批阅公文的笔迹,一模一样!
柳忠源瞳孔骤缩,猛地伸手去夺。
柳云霜早有预料,手腕一翻,轻巧避开,笑意盈盈。
“这是栽赃!”
柳忠源指尖发抖,猛地将纸条攥成团。
“为父从未写过这种东西!”
“父亲急什么?”
柳云霜弯腰拾起纸团,轻轻展平。
“您猜。”
柳云霜抚摸着赤金令牌上的龙纹。
“若我把这纸条交给霍千岁,玄衣卫能不能查出,那乐伎是收了谁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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