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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一下他手腕的红痕,又说:“一会儿给你贴块膏药。”
“你也知道捆、得、紧、啊。”
谢松亭语气更凉了,抽手走人。
等走到沙发,碗筷已经摆好,就等他了。
谢松亭吃饭不说话,眼睛盯着汤表面浮起的油点发呆。
他怎么之前没发现这货道貌岸然的,前两天saohua一句接着一句,现在乖得像个三好学生,割裂得谢松亭还以为见了他的同款复制人。
脸被人一碰。
谢松亭一惊,回神。
他的脸最近被带着倒刺的舌舔过太多次,总觉得面皮都薄了一层,挨到另一个人的指尖时一烫,立刻红了。
“怎么不吃?”
席必思声音关切。
谢松亭应激了,下意识说:“我不要吃你的——”
席必思:“……”
谢松亭:“……”
他爹的,忘了现在不在卧室。
是真在吃饭。
草。
谢松亭:“你……你别和我说话,你让我自闭一会儿。”
席必思被他的形容可爱到了,笑说:“好。”
他这时倒显得清心寡欲,仿佛发情期时的老虎不是自己一样。
这顿饭在互相沉默中吃完。
席必思下楼买东西,谢松亭走向阳台,去找两只猫。
泡泡尖叫道:“你别过来!”
“怎么了?”谢松亭停下步子,皱眉。
贝斯发着抖,话都说不好了:“你现在浑身都是老、老虎的味道……我们害、害怕……”
谢松亭:“……”
泡泡:“我要出去,我不呆在家里了!”
一向很喜欢人类的贝斯也投了赞同票。
谢松亭无比郁卒,把两只猫扔出家门,猫碗猫水放在了门口。
两只猫窜得极快,远远地跑入小区的树林中,听猫群的动静,逸散的老虎气味把它们也惊了好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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