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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吃饱了吗？”蒋森问。

“吃饱了。”龙二说完，看到路边的拐角chu1有一家元宵店，说：“那儿的芝麻汤圆很好吃。”

“你吃过？”蒋森问。

“嗯，老店了，以前跟麒麟一起来吃过，不过那时候他也很大了，有八|九百岁了。”

“……”蒋森说：“一会儿完成任务回来，我们来吃，当宵夜。”

龙二diandiantou，又问：“今天晚上的案zi怎么样？棘手吗？”

蒋森摇了摇tou，说：“是养老院的老人，睡梦中去的，算喜丧。”

龙二回tou看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大|tui，说：“每次看到你执行任务时的样zi，我都很心疼。”

“……”蒋森觉得他有dian肉麻，心里又忍不住gan到熨帖，半晌才说：“你活了几千年，见识的悲huan离合、生死别离应该比我多。”

“我的心chang比你yg，所以没你那么痛苦。”

蒋森听见他这话，笑了，说：“你心changyg？是谁

因为蒋森的认可，龙二表现得非常愉悦，甚至哼起了歌。

蒋森的脸上也不自觉现chu笑容，说：“你竟然也会唱liu行歌？”

龙二有dian不好意思，说：“有段时间麒麟一直放，不自觉就听j去了。他那段时间很迷那个女歌手，还专门去看她的演唱会，送花、送项链、送戒指、送衣服……”

“最后追到了吗？”

“应该算没追到。”

蒋森听着他茫然的语气，不知dao为什么，不自觉微笑起来，觉得这样跟龙二聊天tg有趣。

xia车时，雨xia得更大了。

养老院所在的街dao很狭窄，大门外还有监视qi。这段时间事qg多，蒋森不敢冒险，把车zi停在了巷kou。两人撑一把伞，走到一条窄小的胡同。

蒋森说：“你先撑着伞，我启动任务模式。”

龙二diandiantou，看着他问：“这个ruan件是怎么zuo到隐shen的？”

“不知dao，这个手机是特制的，由地府统一发放，上面有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和工号，可能在生产的时候就有所区别了吧。”

“那万一丢了呢？”

蒋森启动好任务模式说：“丢了就上报，地府立刻远程销毁，再发一个新的，不过费用得从工资里扣。”

两人从胡同里走chu来，龙二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装作漫不经心地偷偷揽住蒋森的肩膀。蒋森抬tou瞟了他一yan，看见他唇边满足的笑容，没说什么。

这家养老院条件不错，算是聊城市里的gao档养老院了。

他们穿过前院的办公室和空地，来到后面老人们休息的住宿区。

老太太的房间里亮了一盏微弱的小夜灯，nuan黄se的光芒映在房间门kou。蒋森xia意识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