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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缓缓合上,脚步声和低语声渐行渐远,最后只剩下残留的汗味。
一直强撑着的沈桃桃,在确认所有人都离开后,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呃......”
太疼了。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过,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叫嚣着撕裂般的痛楚。
尤其是大腿根部和肩膀,那被强行拉伸开筋络的滋味,如同有无数根细针在反复穿刺,又酸又麻,让她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
冷汗浸透了她的内衫,此刻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她蜷缩起身子,将额头抵在冰凉的膝盖上,试图用这点凉意来缓解疼痛。
在外人面前,她是主心骨,即便疼得龇牙咧嘴也要咬牙坚持,还要苦中作乐调动气氛。
她不能喊痛,不能示弱,不能动摇军心。可关起门来,褪去所有坚强的外壳,她也只是一个会疼会累、会害怕的普通女孩。
就在她沉浸在这份独处的脆弱中,默默对抗着身体的反噬时,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玄色的衣袍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是谢云景,他竟去而复返。
沈桃桃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想立刻站起来,维持住自己的体面。可刚一用力,腿部的剧痛就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非但没站起来,反而差点歪倒在地。
谢云景快步上前,在她摔倒前蹲下身,扶住了她的腰。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汗湿的脸上和那双显然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的腿上,眸色深沉如夜。
沈桃桃尴尬地别开脸,声音有些发虚:“我......我没事,就是坐久了腿有点麻......歇会儿就好。”她还想维持最后的倔强。
谢云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用目光穿透了她所有的伪装。
他扶着她腰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却伸向她膝弯。
沈桃桃一惊:“云景你......”
话音未落,谢云景已经动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抱起。
“!”沈桃桃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以防摔倒。
男人的臂膀稳健有力,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令人安心的清洌气息。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体的本能让她贪恋这片刻的依靠,于是她将脸微微埋进他肩颈处,鼻尖有些发酸。
谢云景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穿过寂静无人的回廊,向着沈家走去。
夜色渐浓,星光稀疏,只有廊下零星的灯笼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一路沉默。只有他沉稳的脚步声和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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