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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冲她呲了一下牙,带了点报复意味似的,低头再次扑到了她的xiong前。
……
案台上的烛火一直燃烧,烛身渐渐变短,从七寸的新烛,燃的到了最后,只剩一截不到拇指指节的长度了。
已经到了下半夜。
小乔这会儿才终于知道了,说这个男人是禽兽,还是客气了,魏劭他简直就跟chusheng差不多。睡一会儿要她一次,完了抱着她眯一会儿,睁开眼又要,陆陆续续,已经要了小乔三次了,还不算上第一次。
这会儿是第四次了。他把她摆弄的趴在床沿,这个他想出来的新姿势似乎令他兴奋的到了一个新高点,无论小乔怎么哭,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小乔的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哭的快撞了气儿。
就第二次的时候,她感觉还算舒服。
第三次就又开始刺疼。
到了这会儿,简直就是在经受酷刑了。
“你好了没?”
她双手紧紧抓着前头的被子,转头再一次问他,腮帮子上还挂着刚掉下来的泪珠。
魏劭俯身下去,抬手捧住她的脸,舔她脸上的泪珠。
嗯,美人儿的眼泪是品尝起来,味道也不错。
“说,我是不是真的雄伟大丈夫?”他表情有点狰狞。
“是——夫君是——”小乔抽噎了一声。
“还敢不敢笑我?”
“不敢了——求你快些——”
他动了一下,小乔眼泪又下来了。
魏劭终于露出志在满满的神情,箍住她腰用力几下,发出了极其舒爽的长长一声叹息。
小乔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他一松开她,人就软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魏劭从后抱起了满身大汗的小乔,两人一起入了浴房。
……
小乔这一觉睡的,那就一个昏天暗地。第二天一早,人还困的不行,朦朦胧胧觉得脚上有点异样,仿佛有人在动,睡梦里蜷曲了下脚趾,往上缩了缩。
过了一会儿,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实在是困。可是终于还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帐子里还很暗。应该还早。
一醒过来,小乔就感到浑身像被车轮碾压,大腿那里也是一动就疼。
魏劭还在床上,身上只随意搭了件白色的中衣,也没系带,单臂支着一侧的肩膀,正半坐半卧地在她的边上。
这还没什么。可怕的是,他居然在摸她的脚。
她就是被他这么给摸醒的。
这算什么?禽兽不如还不算,还变态的床上乐趣?
小乔浑身汗毛一竖,像被针刺了一样,飞快从他手里缩回了脚,藏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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