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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看着她哭得狼狈,也没法再开口苛责。
他知道窦静善良单纯,肯定会被如墨所说服。
“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就回去休息吧,最近少和阿筝接触,我会回军营和她说清楚。”
窦静擦了下眼泪,小心翼翼地瞟向燕昭,“表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祖母从未答应过我们和离的事?”
燕昭离开的脚步一顿,他比窦静知道的多。
“我知道。”
窦静一下忘了哭泣,心中涌起愤满。
“所以你一直在欺骗阿筝吗?”
窦静想起如墨对于燕昭的控诉,原来从头到尾单纯的只有她。
燕昭叹了口气,“祖母年纪大了,本来就撑不了多久,阿筝不会怪我的。”
他给了如墨权力,给了她许多超出她身份的东西,更何况他确定他不会变心,再等等也无妨。
窦静觉得十分荒唐,“表哥,你是一方君侯,怎能说话不算话呢?”
燕昭猛地闭了闭眼,“若要我说话算话,祖母定会比现在身体差上百倍,你要我如何选?”
窦静张了张嘴也说不出别的,毕竟她不是也违约了吗?
“那你就不怕阿筝做出些极端的事吗?”
燕昭听到这话转过身,两个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高大威猛的身躯投下阴影给窦静带来压迫感,她呼吸微微一窒,不敢与他对视。
“你知道些什么?”
燕昭眯起眼冷声质问。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阿筝太聪明,这样的人一忍再忍才是可怕。”
“我会给她更多权利,她自然会忍。”
窦静张了张嘴,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
燕昭转身离开,去了军营。
窦静没有去休息,她选择陪在老夫人身旁。
这一个月窦静都活得战战兢兢,她害怕如墨嘴里说的手段,但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今日就是她出嫁的日子。
窦静一席婚服坐在梳妆镜前神色恍然,她抬手抚上自己的眉眼,她竟然觉得自己变得十分陌生。
星辰脸上挂着笑,拿起团扇递给窦静,“表小姐,该上轿了。”
窦静轻轻点头,搭着星辰的手站起来往外走,可突然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星辰被吓了一跳,她抱着窦静尖叫着让人去找医师。
本来喜庆的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等窦静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全是声音,各种各样的人在说话。
“不能生育?好端端的为何不能生育?”
“她是中了毒吗?还是中了什么药?能治吗?”
“表小姐一早上都没有吃东西,身边的各种胭脂也是奴婢亲手准备的,绝对没有任何人触碰过。”
“老夫人饶命,君侯饶命啊,真的不是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拖下去,严刑拷打,必定要从她嘴里得出实情!”
“这个病不好治,恕老夫无能为力”
窦静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话,身体十分沉重,用了许久的力气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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