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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便先声夺人地传了过来。
谭如双立刻抬头,看见穿着一袭月白色锦袍的裴肃款款而入。
“裴三爷。”谭如双起身行礼,落落大方。
裴肃颔首,一边咳嗽一边走上前,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眯着眼看他,心下了然一片,但面儿上却还是给了小儿子一点体面,只不冷不热地问道,“不是用了药么,怎么也不见好?”
裴肃掀开下摆簌簌落座,而后还把右腿翘起置于左腿之上,清了清嗓子道,“那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还能一碗显灵啊?”
老夫人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来气,一掌拍在桌沿上,沉着脸说,“几个姑娘在场,你好歹也算半个长辈,坐没坐样,成何体统?”
裴肃这才扭捏着坐正了身子,直对谭如双颔首,“说来真巧,前日我出宫,在宫门口遇着谭司业,我与他还聊了两句呢。”
谭如双的亲哥哥是宏徵十九年的状元,如今在国子监任职,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很得陛下赏识。
裴肃说着,又很自然地从袖中掏出一方锦帕,拭了拭额角的薄汗。
谭如双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抿唇一笑。
“家兄也经常提起三爷,说三爷如今在兵部当差雷厉风行,连圣上都夸赞三爷办事得力勤勉,把官署当成了家,早出晚归的,令人钦佩。”
沉玉在面纱下微微挑眉,这位谭小姐,当真是有备而来的。
她这番话表面是恭维,实则似在指裴肃公务繁忙无暇顾及私事,倒是把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
裴肃闻言轻轻一笑,丝毫不在意道,“谭司业过誉了,说来遗憾呐,那些日子,我忙得连醉仙楼新来的琴师都没空去听。”
话音落下,裴肃突然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谭如双。
“听说谭小姐琴技精湛,不知在下今日可有耳福一享?”
老夫人自然听得出两人这番话里的不对付,便咳了一声提醒道,“宴山你切莫失礼,谭小姐是客,哪有让客人献艺的道理?”
但谭如双却莞尔一笑,大方应对。
“老夫人言重了,如双琴技粗浅,不过若三爷不嫌弃”她说着,眼尾余光直接扫向沉玉,“小女倒是可以和县主切磋一下,一同品评。”
沉玉正在一旁和宋宜宁悄默默地数着茶碗里的茶叶梗,一听突然有人点了自己,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谭小姐说笑了,我不会弹琴。”
沉玉一边说,一边笑着打量谭如双,心下却好奇,这谭如双是什么时候认出她的身份的。
而谭如双闻言,眼中却闪着旁人不易察觉的得意。
“县主过谦了,县主怕不是看不上如双这粗鄙的琴技吧?”
沉玉指尖一顿,茶碗里的茶叶梗亦轻轻晃动。
这个谭如双,怎么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随即抬眼望向裴肃,却见这男人竟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玩味。
“好啊。”沉玉忽然展颜一笑,“既谭小姐有如此雅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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