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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明黄身影未动分毫,只那双眼眸骤然沉了下去。
“拿下。”皇帝的声音没有起伏。
赵显突然挣开金吾卫的手,朝御座叩首。
“陛下明鉴!这定是沈砚之反咬一口!苏婉与他有私,定是被他买通了!”
他话音未落,苏婉突然尖叫起来,发髻散乱地扑向赵显:“你胡说!明明是你才让我仿沈大人笔迹!那日在太庙偏殿,你亲手将他的私印塞进地砖缝,我看得清清楚楚!”
“贱婢血口喷人!”赵显猛地踹开她,“陛下,臣有证据!沈砚之三个月前就曾夜访藩王府,定是那时勾连叛逆!”
“哦?”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殿内的烛火都似晃了晃。
“三月初七,沈卿正随朕在京西围猎,何来夜访藩王府之说?”
赵显的脊背猛地一僵,额角的冷汗顺着沟壑往下淌:“臣……臣记错了,是四月……”
“四月初三,沈卿在大理寺审案,卷宗可查。”
皇帝指尖轻叩龙椅扶手,紫檀木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卿连编造时日都这般潦草,是觉得朕老糊涂了?”
苏婉趁机哭喊道:“陛下!他连给藩王的密信都是仿的!那笔迹看着像沈大人,实则藏着他自己的笔锋!不信可请翰林院学士比对!”
“你闭嘴!”赵显目眦欲裂,“当初是你说沈砚之的母亲与藩王妃是表亲!”
“够了。”
皇帝缓缓起身,龙袍上的章纹流转着冷光。
“一个说对方买通证人,一个说对方主使伪造;一个记错时日,一个攀扯亲眷。你们当这金銮殿是市井戏台,容得你们这般撒泼?”
金吾卫再次上前时,赵显还在挣扎。
“陛下!臣乃两朝元老!父亲为社稷鞠躬尽瘁,岂能因一介疯妇的胡言就定臣的罪?”
“赵渊?”
皇帝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阶下的百官。
“他此刻怕是正在府中焚烧账本,没空管你的死活。”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赵显头顶,他突然瘫软在地,喉间发出嗬嗬的怪响。
我心中一凛。
果然,赵显背后还有主谋,原来是他的父亲,那位深居简出的前太傅赵渊。
苏婉却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御阶下:“陛下饶命!臣女愿招出所有同党!赵丞相府的账房先生,还有太庙的守卫……他们都收了银子!”
“哦?同党?”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你说自己只是个被胁迫的侍女,此刻又能数出一串同党。你当朕的金吾卫是摆设,查不出这些人早被赵显灭口了?”
苏婉的哭声戛然而止,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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