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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才臣女误入了驸马的院子,看到了病人,与驸马约好宴会结束后,一同瞧瞧那病人的。”
长公主轻挑眉头,“莫非你说的,是那药人?”
南晚烟诚恳地点头,“对,臣女听驸马说那药人的病症难解,臣女就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公主也知道,臣女也算大夫,对疑难杂症的病患,很难忍住不看一二。”
长公主恍然,“原来如此,倒也是,你们这些医者一遇到特殊的病人,就爱钻研,驸马都答应了,本宫带你去见见他。”
南晚烟欣喜若狂,“多谢长公主成全!”
她总觉得那病人就是云恒,毕竟无论身形还是气质,都给她很熟悉的感觉。
只希望,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人朝着后院南方走去,路上,南晚烟旁敲侧击的想弄清楚病人的来历。
长公主仔细回忆,“那药人,好像是驸马两个多月,还是三个月前发现的,有些记不太清了,不过,身上是各种疑难杂症,驸马说特别难治,待会儿你见了,仔细瞧瞧,若是有想法就尽管说。”
南晚烟的心狂跳了一下,手指攥紧。
“好。”
两人很快到了院中,南晚烟嗅着熟悉的药香,就见闻人煜正端坐在屋中,手捧药钵细细碾着药粉。
他仿佛与世无争般清幽平静,方才捉奸打脸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早早退了场,回到了他的一方天地。
长公主领着南晚烟进屋,“芊芊来了。”
闻人煜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过去,温润一笑,“孟姑娘。”
他起身来到二人跟前,也明白南晚烟的来意,没有多说就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屋子。
夫妻二人走在前头,温声细语地交流,南晚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总觉得像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听闻长公主和驸马成婚二十多年,始终相濡以沫,的确登对。
只是不知为何,驸马总给她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一般。
进屋以后,闻人煜忽然顿住脚步,看向南晚烟。
“那药人就在帘子后面,孟姑娘医术不错,待会若是想到别的方法能救治他,再好不过。”
这夫妻俩都以为南晚烟是对药人的病情感兴趣,就没多想。
南晚烟垂眸,“臣女会尽力而为。”
她心中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紧张地蜷紧了纤白的手指,掀开帘子朝里走去。
屋中陈设简单,一个男子正坐在窗边,目光呆滞无神地盯着窗外。
他的侧脸肤色惨白中带了些许病态,听到门口的动静也没反应,就这么直挺挺地坐在那里。
南晚烟朝他靠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努力克制住颤抖的嗓音。
“请问驸马,这药人是何时发现的,又得了什么病?”
闻人煜想了想,如实回道,“应当是三个月前吧,此人从悬崖上高坠而来,浑身筋脉断裂,骨头也没几处是好的。”
“他身上还有伤,身中剧毒已经濒死,五脏六腑都挪位了,要不是内力深,又命好没直接砸地上,否则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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