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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答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还是逃脱不了晚上的噩梦。
萧景容把他当成了床上玩物。
这是男人自已说的。
“既是本公子的人,那便从此乖乖伺候着,哄得本公子高兴了,荣华富贵自然不少。”发现沈安言出神后,萧景容又捏着对方的下颚,眼底全是不满,“可听清了?”
沈安言被迫回神,乖乖低头,“听清楚了。”
萧景容微勾嘴角,又把人拉到自已怀里来,大掌环上腰身,嗅着他脖颈处传来的淡淡香气,男人有些迷恋,“后悔了?”
“……没有。”
“后悔也晚了,记住,是你主动勾的本……公子。”
沈安言看着他,攀住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公子说的哪里话,既然已经是公子的人了,阿九又怎么会后悔呢?阿九高兴都来不及……”
他软声软语地撒娇,的确把萧景容哄得挺开心的。
明知道这人另有所图,男人也丝毫不介意,反正他想要的,也不过是这具身体罢了。
把男人伺候睡下后,沈安言才起身去沐浴。
一身的痕迹,斑驳交纵,看着挺吓人的,其实萧景容也从未对他暴力过。
哦,除了头一天晚上。
年轻小伙子,第一次,不懂事,难免急躁些,沈安言并未放在心上,反倒是意外,这男人看着身份尊贵,府中应该是小妾佳人无数才对,怎么还是个雏儿呢?
他洗完澡,正要往房间走,却发现厨房那边传来妇人与其丈夫的对话。
那丈夫小声嘀咕道:“你说那两坛子酒到底是被谁拿走了?怎么还留下一锭银子呢?”
妇人道:“拿走便拿走,反正银子也给了。”
“诶……”丈夫道,“你不懂,那两坛子酒里有一坛是假的,是有人专门从我这儿定的,闻着酒味儿浓,其实不醉人!明日便要拿去给人家!”
“呀,那怎么办啊?”
“要不问问那两位公子?既是假酒,应当一喝便知道,兴许是他们拿错了又不好还回来?”
“那明日就问问……呀!”
沈安言忽然出现,这夫妇俩吓了一跳,面色尴尬不已,毕竟两人正怀疑是他们拿走那两坛子酒。
他微微一笑,又拿出了一锭银子,对着他们“嘘”了一声,轻声道:“我家公子这几日心情烦闷,想与我一同饮酒,我酒量不好,便拿了那一坛酒……能否劳烦两位不要说出去,免得公子生我的话,责怪于我。”
夫人手中被塞了那一锭银子,沉甸甸的,跟自家丈夫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十分尴尬,随即,她才看向沈安言小声道:“公子放心,此事……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
“那,那位定了假酒的客人……”
“哦!没有,我们没酿,我们忘记了!”
沈安言便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待他要离开时,妇人又忽然忍不住喊住他,在他回头时,眼神闪躲地看着他脖颈上露出来的那些痕迹,问道:“房中的那位公子,当真是……你家公子?”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但沈安言却听懂了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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