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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本王解答的二三分,就是想确认凶手到底有没有可能拿到望月阁的钥匙,以此判断他用哪种方法作案的可能性更大,是吗?”陆乘渊问。
“王爷您方才就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薛南星答道。
二人一来一回,让一旁的凌皓听得不明就里。他看看陆乘渊,又瞅瞅薛南星,只觉得这二人说的简直就不是人话。
凌皓索性往两人中间一站,叉着腰对薛南星道:“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薛南星轻轻一笑。
凌皓却还嘟着嘴,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你还笑!?说了半日,我还是不知道你们口中的凶手到底是谁?”
薛南星指了指门槛上排列整齐的小石子,“世子想想,这些石头就这样放着定会惹人生疑。那么在案发后,是谁不管不顾,
疑点可算知道为何此人要叫“活阎王”……
“你,喜欢桂花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不知薛南星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
她又是一愣,“嗯?”
平日里的薛南星对着陆乘渊是恭敬而疏离的,一论及案情,是分外冷静,双目灼灼的。即便偶尔端出巧言令色的花头,也不过是有求于他罢了。
而此时此刻,她微抬眉眼看向他,双眸清透得犹如稚童,纯粹却令人动容。
陆乘渊愣怔了半晌,看着薛南星清透而认真的目光,不自觉地张了张口,“其实,你——”
“王爷!”
刑思堂院门处,忽有人高声唤了他一声。
“噌——”像拨到一半的琵琶曲忽然弦了断,在陆乘渊脑中响起嗡鸣之声。
他漠然转过头,看见尚未跨过院门,却非要先叫自己一声的高泽,忍了许久,才阖了阖双目,深吸一口气。
高泽快步走近了,拱手请示,“王爷,胡文广的家属亲眷皆已处置完毕。”
陆乘渊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无名火又烧了上来,“就这?”
高泽怔怔地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唔,脸色似乎不大好。
他这才想起,方才王爷好像在与程耿星说话,于是他后知后觉道:“属下该死,属下……”他用余光飞速扫过,终于瞥见救星,“……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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