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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朝道:“自然不带。我说的事情了结包括他长大成.人站稳脚跟,不再需要父母的庇护,那会儿我们就能放心游山玩水了。”
沈琼芝瞥了他一眼:“原来还要等这么久,我以为是最近几年的事情呢。你呀,最擅长拿线掉着糖块儿挂眼前哄我,指哪儿我走哪儿。”
裴玉朝笑:“成亲前你和我说带着孩子不方便出门,我可是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怎么如今自己反不记得了?”
沈琼芝笑着靠在他肩上:“我当然记得,刚刚逗你玩儿的。带着这个小冤家缩手缩脚的,怎么都玩不痛快。等他成家立业了,咱们两个就可以放开手走遍天涯海角了,想想就开心。”
看着她眼底发自肺腑的幸福与期待,裴玉朝眸中满是温柔。
因说到策马驰骋一事,沈琼芝想起自己好久没有正经骑马,便提议趁饭前跑几圈,松快松快。
裴玉朝让奶娘等人抱走瑛哥儿,和她一起换过装束去了练武场。
起初是各骑一匹马,后来便成了二人同骑,说不尽亲密温馨。
马儿本是匀速慢跑着,忽然裴玉朝轻踢了马一脚,马顿时加快了速度冲跑起来。
沈琼芝身子微微一晃,坐定后颇有些紧张:“不要太快,我是侧着坐的,容易不稳。”
裴玉朝道:“搂紧就好,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几圈下来,沈琼芝从心惊胆倒吸气,到逐渐适应,到最后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
因为害怕,她把他的腰搂得紧紧的,脸埋在他怀中,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周遭伺候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有的还差点成了对眼。
裴玉朝笑,答案不言而明。
沈琼芝含恨低声道:“等回去了我收拾你。”
裴玉朝笑:“好,我等你。”
她的收拾不过是拍拍打打,顶多再咬一咬。
又是个心软的,舍不得他见血,那种程度的“收拾”对他来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从练武场下来后,二人一起去了温玉池沐浴,逗玩笑闹了一番方才起身穿衣。
回房后,裴玉朝为沈琼芝挽发,恰好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盒花,想起一件事来。
“我听说,兰儿在源儿府邸附近购置了新居,她有没有告诉你?”
沈琼芝一愣:“没有。这丫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裴玉朝道:“那新宅不算大,以她的个性不说想是觉得不好意思,而不是见外。”
沈琼芝道:“她才多大,靠自个儿在京中购下房屋已是极为了不起,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花娘老子的钱呢,这孩子真是对自己太严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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