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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舌尖探了进来。
或者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苏年年越想越惊悚,直到萧晏辞捏着他的腰,不悦地在她舌尖轻咬,她才哼了一声收回思绪,安抚回应他。
萧晏辞翻身压了上去,辗转吮吻,然没过多久,他敛住动作,微微喘息着替她掖好被角,低哑出声:“不能再亲了。”
看他默默重新躺至身侧,苏年年咂咂嘴,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成婚前还是少在晏王府留宿吧
她怕自己忍不住。
翌日,苏年年早早来到血宗阁,调取雇佣记录。
反复查看后,她确认,近半个月的雇佣,都跟六皇子府八竿子打不着。
景迟有问题。
她合上册子,走到院中的药田边,把长成的药草拔下来,捣成药泥。
找了这么久的奸细,终于有方向了!
暗中,几个血卫和宗卫偷偷观察着她,看着她认真地把几种药泥混在一起,装进罐子里,贴上纸标注。
这是他们受伤了涂在伤口上的。
以前阁里也会准备创药,但血宗卫刚毅惯了,无关痛痒的伤口一概不理,到不得不处理的地步,都是及命的大伤,所以苏年年调配的药,效果很强劲。
血七看了好一会儿,走到苏年年面前,抱拳:“阁主。”
见是她,苏年年笑眯眯道:“这几日感觉怎么样?”
血七是前几日领了解药的人之一。
听苏年年先关心自己的身体,血七心中一动,垂眸,再次抬眼时愈发坚定:
“阁主,请您跟左护法说一声,血七想好了,跟着你。”
自从阁主帮血六缝合包扎伤口后,她对阁主的信任与日俱增。
即便寒毒未解,体内奇异的气流乱窜,她还是认为,如果阁主让大家跟着她的最终目的是削弱护法权力,不如像宗泽一样,继续发放毒药施压,或者直接调遣反正没必要发解药。
苏年年挑眉,压下眼底的意外,道:“好。”
她实在没想到,第一个来投靠她的,会是景迟手下的血卫。
苏年年把最后一个小药罐标好用途,顺手放下,朝不远处招手:“宗四。”
暗中观察的宗四:“”
宗四硬着头皮上前。
苏年年道:“交给你们俩的第一个任务,你,监督左护法,你,监督右护法,有什么可疑之处,立马向本座禀告。”
宗四憋了半天:“阁主,我还没说答应”
苏年年淡漠地朝他扫了一眼:“本座是不是阁主?你是不是血宗卫?”
宗四憋屈道:“是。”
“本座吩咐你做事,有问题?”
“没有。”
苏年年看向血七,血七略微迟疑,答道:“没有。”
苏年年摆手:“本座知道,让你们监督自己以前的老大很难,但若不这样,本座怎么确认你们忠心呢。”
血七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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