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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柳抬头,莫名的眼神从萧晏辞身上慢慢移动。
她不会说的。
等事成之后,只求留在他身边就好。
几人没有察觉她的心思,苏年年看了朱柳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又模样乖顺,什么都没看出来。
自从在王府书房看见失传古籍后,苏年年频频喜欢往书房钻,打心底认为这里好东西不会少。
这日,她翻到两本新奇的,教口技的杂书。
萧晏辞在书房门口把她堵住,低头瞟了一眼。
“口技?”他舔了舔猩红的唇,“我会啊。”
苏年年:“”
她摸了摸肿着的嘴,给了他一拳。
“那说的是一个口技吗那?”
缠人的功夫一等一,没个正经的时候。
萧晏辞低笑了声,俯到她耳边,忽然变了一种嗓音:
“怎么不是?”
苏年年微怔,忙推开,定定看着他,半晌点点头。
说的也是,他杂七杂八的身份那么多,外出办事换副模样,理所应当。
她忙揪住他的前襟,兴奋道:“教教我!”
萧晏辞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一番缠磨后,苏年年舌尖都麻了,几乎感受不到嘴唇的存在,才见萧晏辞转身往院子里走,声音随风慢悠悠飘进她的耳朵里:
“学费。”
“”
按萧晏辞的话说,苏年年身份干干净净,根本用不上学变声的口技。
苏年年当即反驳。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那么大组织的阁主,你不要太目中无人。”她顿了顿,“小心我让血宗卫把闻风堂一锅端了!”
在萧晏辞眼里,不过是兔子呲了呲牙,小奶猫亮了亮爪子,毫无威慑力。
他当即笑开,盯着她的唇,玩味道:“年年,闻风堂这锅,可不是后厨的炒菜锅。”
闻风堂势力遍布整个东离,怎么说也是口参天大锅,哪那么容易毁。
“”苏年年干笑两声,“王爷,你真幽默。”
一番拌嘴后,萧晏辞把口技的要领教给苏年年。
“书本没什么用,随便翻翻就算了,主要是练习。”
学了新技能,苏年年十分欢快地离去。
离府前在雪地里看见了那只叫“圆圆”的小白兔,上手揉了揉。
她觉得有些奇怪。
“玉竹,她肚子怎么这么大?”
玉竹颔首答道:“苏小姐,这只兔是母兔,前不久王爷还养了只黑色的公兔。”
玉竹指着墙边黑黢黢的一团,道:“那只叫团团。”
苏年年一时失语。
她干巴巴说道:“哈哈原来揣了兔宝宝。”
说完,一溜烟出了王府。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跟萧晏辞说的不同,不出半月,她学的口技就派上了用场。
景迟到晏王府找她。
“阁主,当朝四皇子找上血宗阁,说要跟你谈一笔大买卖。”
苏年年唇瓣扬起:“他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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