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又踢了踢角落里的玩偶:“这些也是我喜欢的。”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窗台的百合花上,轻笑一声:“连花都要和我喜欢一样的……屿安还真是念旧。”
姜盛夏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确实都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那些她曾经珍视的礼物,那些她以为是他用心挑选的惊喜,原来都只是……替身的附属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喉咙。
姜盛夏明白她说出这些是为了什么,强压下那股窒息感,声音平静,“我知道他真正喜欢的是你,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走。”
“走?”乔楚楚挑眉,“你能去哪?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裴屿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乔楚楚的表情瞬间变了,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委屈:“屿安,盛夏突然收拾东西说要离开……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想和她道歉……”
“你没错。”裴屿安皱眉,伸手将她拉到身后,目光冷冷地看向姜盛夏,“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姜盛夏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见裴屿安继续说:“姜盛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闹。”
“口是心非。”裴屿安神色阴沉,“你什么都不记得,离家出走能去哪?别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没时间陪你胡闹。”
姜盛夏张了张嘴,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恢复记忆,想说要回到原来的生活——
裴屿安却已经打断她,“等一下我要陪楚楚去看画展,你跟着一起随行。”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姜盛夏沉默地合上行李箱,转身去换衣服。
一路上,姜盛夏都沉默地跟在裴屿安和乔楚楚身后。
画廊里灯光柔和,乔楚楚正指着一幅抽象画,笑着和裴屿安讨论什么。
裴屿安微微低头,侧脸在灯光下格外深邃,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时不时回应几句。
姜盛夏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
她忽然想起以前,她兴致勃勃地和裴屿安分享街边新开的甜品店,或者小区里那只总爱蹭她腿的流浪猫时,裴屿安也是这样笑着看她,却很少接话。
她曾经以为,那是他性格内敛,擅长倾听。
现在才明白,不过是因为不感兴趣罢了。
是啊,他和她一个是叱咤商界的太子爷,一个是恪尽职守的警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我累了。”乔楚楚突然挽住裴屿安的手臂,声音娇软,“回去吧。”
姜盛夏打起精神,护送他们离开。
刚踏出美术馆大门,刺眼的阳光让姜盛夏下意识眯起眼睛,还没等她适应光线,一阵尖叫声突然炸开。
“天啊!是乔楚楚!”
“真的是钢琴公主!”
“楚楚姐能给我签名吗?我超爱你的演奏会!”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