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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宁心头一跳,面上不显:“说。”
“他根本不是国公府世子!”
聂霜月压低声音,“他是北境死士营培养的细作,接近你就是为了利用薛家旧部的势力!”
薛清宁瞳孔微缩。
这倒与萧长离告诉她的部分吻合。
薛清宁淡淡道:“谢谢你,不过……你父亲的命,我保不住,但可以让他死得痛快些。”
聂霜月脸色煞白:“你!”
“送客。”
薛清宁转身离去。
秋去冬来,薛清宁的产期将近。
这日清晨,她刚起身,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夫人要生了!”稳婆惊呼。
生产持续了一天一夜。
薛清宁疼得意识模糊时,仿佛看见萧长离风尘仆仆地冲进来,紧紧握住她的手。
“清宁,我回来了!”
她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听见婴儿嘹亮的哭声。
“是个小世子!”稳婆喜道。
萧长离满身血污都来不及擦,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辛苦了,夫人。”
薛清宁虚弱地抬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战事……”
“大捷。”他握住她的手,“北境平定,你父母的仇,彻底报了。”
薛清宁露出释然的笑容,沉沉睡去。
三日后,皇上亲临薛府,为新生儿赐名“萧昀”,袭薛家爵位。
满月宴上,宾客如云。
薛清宁抱着孩子接受祝贺时,管家匆匆走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她神色微动,将孩子交给乳母,独自来到偏厅。
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被铁链锁着,形销骨立。
竟是季晏礼!
“清宁,”他挣扎着爬过来,声音嘶哑,“我、我来看看孩子。”
薛清宁后退一步:“你没资格看他。”
季晏礼眼中泪光闪烁:“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孩子。”
“他不是你的孩子。”萧长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大步走到薛清宁身旁,揽住她的肩:“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骨肉。”
季晏礼如遭雷击:“不可能!那晚明明……”
萧长离冷笑:“那晚中药的是我,清宁是为救我。后来她发现自己有孕,为保名节才说是你的。”
薛清宁震惊地看向萧长离。
这是他们从未商量过的谎言。
季晏礼疯狂摇头:“不!你骗我!清宁,你说实话!”
薛清宁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他说的没错。”
季晏礼瘫坐在地,又哭又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萧长离挥手,侍卫将季晏礼拖走。
“为什么这么说?”回到宴席,薛清宁小声问。
萧长离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样,他才能彻底死心。”
季晏礼被拖走后,薛清宁站在廊下,望着院中盛放的红梅,久久不语。
萧长离从身后为她披上狐裘,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凉的指尖上。
薛清宁回神:“长离,这一世,终于尘埃落定。”
萧长离低笑,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发顶:“这才刚开始。”
她抬眸看他,眉眼温柔:“嗯。”
……
一年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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