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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刚想转身,只觉得眼前膝盖一痛,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秦朔将他按倒在地,断绝了他任何逃跑的可能。
谢翊宁缓缓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依旧带着玩味的笑。
他伸出手,不容置疑地从邢天海僵直的手中抽走了那张画像。
“邢大人,是在找这个人吗?”
邢天海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觉得,这人和本王像吗?”谢翊宁将画像拿起,放到了脸边,方便邢天海更方便的对比。
邢天海看了一眼画像,又僵硬地转动脖子看了一眼谢翊宁。
这么近距离地看,更像了。
他有些想哭,却又扯出了一抹苦笑。
老天爷这是在故意捉弄他么?
“这和本王哪里像了?”谢翊宁忽然站起身,嫌弃地将那张画像扔在了地上。仿佛被拿来跟这画像比较,是侮辱了他。
他指着地上画像的脸,语气刻薄又挑剔:“那么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本王可比他好看多了好吧!”
后边的晏逐星跟着默默点头。
那画像的风采,不及永安王真人万分之一。
这句话,让心如死灰的邢天海心底猛地窜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难道是他猜错了?
画像上这个被追杀的“武康伯之子”,不是永安王?
血金笼的事王爷其实也还不知道?
没等他高兴太久,永安王接下来的话,如同寒冬腊月兜头浇下的一桶冰水,让邢天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对了,邢大人。”谢翊宁微微歪头,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盯着他,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这画像是谁找人画的?临清知州?还是血金笼背后的东家?”
“血金笼”三个字一出,让邢天海刚萌发的微弱希望彻底破灭。
完了,彻底完了!
王爷什么都知道!
但他绝不能承认。
他哆哆嗦嗦地否认:“王、王爷说什么,血金笼是什么?下官不知道啊......”
“是么?”谢翊宁挑眉看向他,而后又看向了秦朔。
“秦指挥使,撬开邢大人的嘴就靠你了。本王今日就要知道所有真相。”
“是。”秦朔当即应下,命人将邢天海拖了出去。
邢天海:“......”
永安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虽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挣扎起来。
他嘶声大喊道:“王爷不可啊!下官是朝廷命官,乃是正四品的知府。您无权私设公堂审问下官,这是违背大虞律法的!”
他试图用朝廷的规矩来压人。
“您若滥用私刑,回京之后,御史台、刑部定会参奏您的。”
他色厉内荏地喊着,眼睛死死盯着谢翊宁,希望能让对方有所顾忌。
一旁的晏逐星有些无语地看着邢天海。
这位邢大人对永安王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呀。
王爷是那种怕被言官参的人么,他还不如说他查案还有用呢,那样王爷说不定会暂时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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