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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不小心擦伤罢了。”崔扶盈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包扎一下就好了。”
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谢昭预料。
陈其婉急忙让人去请府医,又将两人请入了前厅之中。
府医来得很快,崔扶盈手臂上伤口看着吓人,实则只是些皮外伤。敷上了药膏,再用纱布包扎好,除了有些隐隐作痛外,倒是没什么大事了。
陈其婉谢过府医,又派下人将人请了出去。
谢昭本是带路,却也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不走,陈其婉自然也不好催人离开,三人只能坐在前厅之中寒暄。
“二郎鲜少来三房,往后也好多来走动走动,好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多学学你的沉稳和学问,省的整日里让我心烦。”
谢昭自是点头称是。
这世家的人一客套起来,当真是没完没了。
崔扶盈坐在一旁,将两人的寒暄左耳进右耳出,百无聊赖地打量起房间的摆设来。
谢府到底是百年世家,厅堂陈设并不高调,却处处透着雅致。
她刚从陈其婉身后的书画上收回视线,便听到谢昭的声音,清玉相击:“表妹在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崔扶盈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谢昭。
谢昭在原著中对女主从来都是不假辞色,今日却频频与她搭话,真是怪事。
然对方面带微笑,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她身上,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没看什么。”她小心答道,“只是看姨母身后那幅画画得极好,一时看得失神了。”
这话说得寻常,她却觉得谢昭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不同,看她的神情也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她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一冷,谢昭却又很快恢复原状,笑道:“原来如此。”
崔扶盈一时竟然分不清刚才那种眼神究竟是真实还是错觉了。
“扶盈果然好眼力。”陈其婉并无察觉什么异处,只笑道,“既喜欢这幅画,不如说说看,你觉得这幅画好在哪里?”
她的注意力被陈其婉这句话拉了回去。
她刚才只是随口敷衍,怎么会知道这画好在哪里,她大学又没学古画鉴赏。
崔扶盈勉强一笑,硬着头皮说道:“这画笔墨轻灵,浑然天成。咫尺千里之势,疏可走马之妙,实乃佳作。”
能挂在谢家的书画,自然不是凡品,她只挑好的说,定然不会出错。
陈其婉听了这番话,却不知为何笑得异常开怀。
崔扶盈不解地看着对方,“姨母为何发笑,莫非是我说得不对?”
陈其婉摆了摆手,“你说得极好,二郎,你看呢?”
“拙作罢了,承蒙叔母不嫌弃,竟然将其挂在厅堂之上。”谢昭看向呆住的崔扶盈,依旧是一脸的温和,“表妹谬赞了。”
崔扶盈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故作镇定地笑道:“表哥客气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无恭维之意。”
谢昭似是并不在意,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今日晚宴,听闻祖母有意为三弟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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