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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剑气冲霄的年轻剑客,穿着相似的白衣,神情如出一辙地冰冷,看得薛沉非常嫉妒。
系统也看出来了:【我怎么觉得他俩更像双胞胎。】
薛沉:【闭嘴啊你。】
系统:【你有没有很后悔,没和宫九穿一样的衣服?】
薛沉冷笑:【后悔啊,我最后悔的是没在一开始就把你关进小黑屋。】
系统:【……】
解决完了系统,薛沉看向西门吹雪,“今日比试点到即止。”
西门吹雪:“自然。我本就是来论剑的。”
他来京城前,斋戒沐浴三日,做好了决斗的准备。但是过来以后没找到对手,与薛沉论剑数日,玉罗刹也没再找他,决斗的心思就淡了。
合芳斋那边是个歇脚的地方,但终究不是家,这个时局,出门买个东西都要避开官府,做什么都不方便,西门吹雪也无法在此时做好死亡的准备,所以这次和薛涟比剑只是比剑,并非决斗,几日前约战时,也是以“论剑”为约。
他没有错过宫九脸上转瞬即逝的失望神色,不禁心中歉然:“决战当另选日子,不应如此草率。等我处理好庄内杂务,再写信约战。”
“我不同意。”薛沉说。
“大哥!”宫九委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向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也很不解,“你也是练剑之人,应该知道,剑是sharen的兵器,习剑者,就该有死在他人剑下的觉悟。这是既定之事,不会因为逃避而改变。何不迎难而上,将生死置之于度外,领悟高深剑道。”
“我可以死,他不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谁也没看,只看向西门吹雪手中的乌鞘长剑。
宫九和西门吹雪都觉得“他”指的是对方。
西门吹雪沉默。
就算薛涟并非太平王的世子,薛沉作为他的兄长,这么说也可以理解。只是他觉得,任何人都无法为别人的生命负责,就算是亲兄弟,也应该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过这种话,不是他一个外人该说的。
宫九几乎是质问的语气:“为什么?”
【他嫉妒了。】薛沉得意的说,【你看,我跟他才是亲兄弟。】
系统:【……】
确实,西门吹雪跟你俩不一样。
他才不是你们这种变态!
薛沉没有理会宫九的问话,他淡淡地道:“希望你们两个都能遵守约定。”
当着外人的面不好与兄长争辩,宫九没有反驳,只是眼神变得更冷。
西门吹雪:“我的对手是薛……”
宫九不爱听这话,西门吹雪身在福中不知福,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能被大哥视为可以论剑的朋友。他不准许西门吹雪说这种话,伤哥哥的心。
不等西门吹雪说完,宫九便道:“是,我听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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