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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
温斯择对学习人体生殖系统的那节生物课记忆犹新。
他们班级的生物老师是一位刚毕业不久的女老师,戴一副细框眼镜,性格温吞安静,第一次上课时紧张到脸红,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这一节上课前,班级里一群男生痞痞地坐在教室后排,毫不避讳地大声商量着上课时要吹流氓哨还是怎样调侃才能把老师臊得面红耳赤,如果是讲不了课夺门而出,那就更好了。
似乎成功了,就是干了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
女生们听着男生们的调侃,各个鹌鹑一样坐在座位上,还没上课已经红透了脸颊。
那时候温斯择坐在教室另一列的最后一排,桑渝坐在他前面,因为没有午睡,正塞着耳机趴在课桌上补觉。
上课铃响起时,桑渝同桌把她叫醒,她朦胧着眼,摘下耳机翻开课本。
那一群男生跃跃欲试,就等着老师进门给她一个“惊喜”。
当时谁都没想到,事情走向会截然相反。
生物老师一改往日的温吞羞涩,多媒体打开后便投屏出一张男性生殖系统结构示意图。
全班哑然。
女生们早已羞臊得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那几个课前嚷嚷得厉害的男生梗着脖子抬着头,仿佛低下去就是一种认输。然而,到老师讲到男性生殖器官及功能时,也各个面红耳赤,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早就没了课前的威风。
温斯择偶尔抬起头,便能看到桑渝通红的后颈。
她本就白净,那红色尤为明显。
像是能烫人。
就像他手里搓着的床单。
温斯择不知道自己停下来几次,中途去阳台透过几次风,回来后换过几次水,冲掉几次泡沫。
等他拎着半湿的床单出来时,太阳已经落山。
外婆开门出来打开客厅的灯,温斯择不自觉眯起眼站在那,手里的床单像烫手山芋,水就那么滴落到地板上,嘀嗒作响。
外婆哎呦一声,赶紧接过他的床单拎回去拧水,嘴上问道:“怎么自己手洗?洗衣机坏了?”
温斯择愣愣的,听着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不知道怎么答,只诌出一句文不对题的“随便洗洗”。
好在外婆也没多问,将水拧干后再度拎出来,提醒他擦干净汗再打开空调。
温斯择这才发现,阳台的窗户还开着。
也幸好还开着,这才能解释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又为什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还是把那烫手的床单接了过去,展开抻平,搭上晾衣架。
阵阵夏风从窗户撞入,掀起窗口那件浅蓝色的床单,嬉闹一般飘飘荡荡个不停,像压不下的少年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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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南礼出梅,天气闷热难耐。
贺一晨说的老地方,是一个半旧的篮球场。
这里只有一个斑驳生锈的篮球架子,球网早已不见,只剩孤零零的篮筐,场地内的划线分区被风霜雨水侵蚀得模糊不清。
看台上原本的塑料座椅老旧塑化,像是一扳就断,曾经鲜亮的颜色随着岁月流转只剩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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