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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的操作都把我整不会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许某人一直觉得自己不会让别人的话掉在地上。
但那天,马师傅说的都是我不会的内容,想接话都无从下手。
在吴老二家转了一圈后,马师傅带着我回家,也不知道谁家小逼崽子缺德,把马师傅停在村口的自行车的车胎气给放了。
我们爷俩借了气管子打完气之后,骑了不到半里地,车胎又扁了,检查的时候,才发现气门芯被人给撸下去了。
马师傅推着自行车又回了唐大爷的村子,在卖店买了根气门芯,重新插上后,我们爷俩才顺利骑上车回家。
东北的春天,白天也不长,走到一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师父,今天是不是有点太不顺了?”
“咋地,有啥玩意还能害咱俩呀?”
“不知道,就感觉今天怪怪的,干啥事都不顺。”
“不就是让人把车胎气放了嘛,这还算个事?”
话音刚落,马师傅骑车开始摇摇晃晃,没走几秒,大鞋底子往前车轱辘一磨,车停了。
“咋啦师父?”
“是他妈不顺,车胎扎了。”
“那那那,赶紧的,找仙家呀。”
“找仙家给你粘车带来呀?”
“不是,周围肯定有邪祟,让仙家护体呀。”
马师傅笑了笑,好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
此时我菊花都有些发紧,真怕再出什么事。
扎车胎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和马师傅推着自行车快步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我俩越走越快。
走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师娘看见我俩的狼狈样,也是又心疼又好笑。
吃完饭,马师傅开始修自行车,我在一旁打下手。
“许多呀,明天咱爷俩还得去一趟唐大爷他们村。”
“还去干啥啊,多邪门呀?”
“祝家那闺女的事,咱还没整完呢。”
“师父,要不这活,咱别接了。”
此时,我都想连夜去捡纸壳子卖钱去给师娘买三金了。
“别怕,师父告诉你,这里面有邪祟的事,但不多,八成都是人心。”
“人心?别管人心了,刘文林能给咱多少钱呀,够买三金吗?要不咱接点别的活,有这时间都看完好几个了,也不少赚钱。”
“呵呵,那你师父的名声就毁了。”
名声?
最近也没少看历史书,名声的事也没少看,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首阳山,陶渊明为了名声不爱做官,家徒四壁,八面漏风,裤衩子都不一定有几个补丁。
许某人一直秉信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啥也没有了。
“师父,我明天感冒了,去不了。”
“一会我给你松松皮子,完事你也该好了。”
“师父,我已经好了,还是你的话有用,奇袭病毒。”
次日一早,马师傅的二八大杠依旧咯卵子,颠来颠去,我们又去了唐大爷的村子,不过这次我们没去唐大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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