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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月突然夺过密诏按进水里。神奇的是,祁王印章遇水后竟浮现出另一个印记,邹远道的私章!
"移花接木!"叶琛恍然大悟,"邹远道伪造了祁王与郑国公的盟约,但用的印泥暴露了..."
话音未落,整间石室突然震动!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叶琛脸色大变:"水闸被破坏了!"
他飞速将密诏塞进防水袋,拉着崔明月爬上水轮。大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漫到腰间。叶琛摸到顶上有个通风口,用铁钩拼命凿击。
"抓紧我!"洪水淹没头顶的瞬间,两人被冲进通风管道。天旋地转中,叶琛死死抱住崔明月,后背不知撞了多少次石壁。
等他们咳着水爬起来时,发现自己竟在紫宸殿的龙椅下方!透过雕花隔板,听见祁王正在殿上疾呼:"...邹贼谋逆,水门已破,请陛下速移驾!"
"爱卿如何得知?"老皇帝声音虚弱。
"臣截获邹贼密信..."祁王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喊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冲进来:"禀陛下,有死士从水渠潜入!"
叶琛和崔明月对视一眼。时机到了!他摸出最后一样法宝,用鱼鳔做的哨子。吹出的声音人耳听不见,但能刺激训练过的猎犬发狂。
果然,片刻后殿外犬吠大作,接着是死士的惨叫。邹远道训练的死士身上都涂有特殊药粉,本是用以互相识别,现在却成了猎犬的攻击目标!
混乱中,叶琛撬开隔板,拉着崔明月钻到殿柱后。他看见祁王正扶着皇帝往侧殿退,而邹远道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殿中,身后跟着杜明礼。
"陛下!"邹远道突然跪地,"老臣救驾来迟!
邹远道跪在地上的膝盖明显抖了抖,老眼里的精光闪了闪。老皇帝被太监搀着,咳得像个破风箱。
祁王突然拔剑:"护驾!有刺客!"他带来的亲兵哗啦啦涌上来,明晃晃的刀尖离叶琛喉咙就差三寸。
叶琛不躲不闪,从防水袋里抽出密诏哗啦展开,那诏书用的居然是防水的鱼皮纸!崔明月在旁边差点笑出声,这分明是叶琛前几天鼓捣的"现代工艺"。
"陛下请看!"叶琛将密诏高举过头,"先淑妃娘娘冤案始末,全在这上面!"
老皇帝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就在这节骨眼上,殿外又冲进来一队人马,是韩猛带着禁军,刀鞘上全是血。
"禀陛下!"韩猛单膝砸地,"水门死士已尽数伏诛,从他们身上搜出..."他故意顿了顿,瞥了眼邹远道,"邹相府的腰牌!"
邹远道脸色顿时比死了三天还白:"胡扯!这分明是..."
"是什么?"叶琛突然插话,从怀里摸出个铜匣子,"邹相莫非想说,这是祁王栽赃?"他啪地打开匣子,取出里面染血的纸条,"那请解释下,为何您写给死士的密令,会盖着祁王府的私印?"
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放屁!本王从未..."
"当然不是殿下所写。"叶琛冷笑,将纸条浸入金盆,"诸位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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