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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重新启程,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消散在宫墙阴影里。
裴凌霄放缓脚步,与轿子并行:“今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
他的语气里带着懊恼,若不是他执意要以将军身份护送,或许也不会这般招摇。
沐梓音轻笑,指尖抚过轿帘上暗纹:“将军不必自责,若非你在,今日怕是难以脱身。”
她想起陆方洲,从前面对刁难时,那人只会让她隐忍,哪里会像裴凌霄这般,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
正说着,远处传来悠扬的编钟之声。
抬轿的宫人脚步加快,穿过最后一道宫门时,沐梓音掀开轿帘,只见巍峨宫殿在暮色中泛着冷金光泽,檐角风铃叮咚作响。
裴凌霄在宫门前止步,抱拳沉声道:“我在外面等你,若有异常大呼一声即可。”
沐梓音点头,提着裙裾走下轿子。
转身时,她突然福了福身:“裴将军,若我能独善其身走出来,可愿听民妇烹茶谢恩?”
裴凌霄的耳尖微微泛红,别开眼,声音却坚定:“一言为定。”
沐梓音深吸口气,转身踏入宫殿长廊。
微风卷起她的发梢,带着几分凉意,却也让她愈发清醒。
这后宫的水远比想象中更深,可她既已踏入,便没有回头的道理。
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愿意为她兜底的人。
橘色光晕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碎影,沐梓音踩着光影前行。
转过九曲回廊,一座飞檐斗拱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鎏金匾额上“昭仁殿”三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守在殿外的老嬷嬷上下打量她一番,尖声道:“可是来修画的?皇妃娘娘已经等你许久了。”
说罢掀开珠帘,领着她穿过层层纱幔。
殿内熏香浓郁得几乎呛人,皇妃娘娘斜倚榻上,微眯的眼缓缓睁开打量的目光落在沐梓音身上:“可算是来了,真是让本宫好等啊!”
沐梓音不紧不慢地上前行礼:“民女罪该万死。”
“少说这些不中听的话了,干正事要紧。”皇妃娘娘示意周围的宫女都退下,让贴身的宫女把那副无脸的画卷拿出来,放在架子上并且准备好了各种文房四宝以及颜料。
“还需要什么尽管说,本宫都会替你找来。”
沐梓音看了一眼道:“不必了,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可能需要皇妃娘娘您的记忆。”
皇妃娘娘微怔,旋即反应过来:“也罢,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你能帮本宫把这幅画修复好,什么都好说。”
沐梓音凑近画卷,屏息观察绢布纹理,忽然瞥见画轴边缘有暗红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娘娘可知这画缘何破损?”沐梓音头也不抬,余光却紧盯着榻上人的反应。
皇妃捏着护甲的手骤然收紧,鎏金护甲刮擦瓷枕发出刺耳声响:“不过是猫儿胡闹罢了。”
这可不像是猫狗能弄出来的痕迹,沐梓音看破不说破,继续观察画中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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