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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也那样。”她拽着他的衣袖,似在哀求,“哪怕只是求得一个说法,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胡人犯境,我不能拿燕国来冒险,即便他是我的孩子。”丈夫却狠狠的向她浇了一盆冷水。
在这一刻,那颗早已凉透的心,彻底死去。
“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说法,可你就连尝试都不愿意。”她绝望的看着丈夫,往日被辜负的种种在这一刻全部忆起。
“我可以从其他的地方补偿你们。”丈夫不忍她如此伤心,于是想要补救,“我替子冉选了一块封地,在云中,我会提前为他封君,举行冠礼,向朝野宣告,由他作为燕国的继承人。”
“可你明明知道我们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她红着双眼怒道,“你自以为是的那些恩赐,没有人稀罕。”
“够了!”他皱起厌烦的眉头,开始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
“我才是够了,我受够了,忍够了。”她反驳道,怨恨道,绝望道,“你连公道都不敢争取,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这样的话,无疑是刺激到了他作为王的自尊,强忍已久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
啪!——
巴掌的声音响遍了整座宫殿,而这样的争执,就发生在她的榻前。
他看着摔倒在地的妻子,忽然有些后悔,这是
医术
“昭阳公主在照顾她,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姬蘅回道燕王,“在受到逼迫的同时,幸而她还有一个妹妹能够相互扶持,否则这些年,如果只有她自己,恐怕就不是疯,那么简单了。”
“逼迫?”燕王裕发出了质疑,似乎不太认可姬蘅的话。
“或许大王觉得不是。”姬蘅说道,“包括辛相,你们都是云中君的至亲,可是今日的冠礼,你们有谁是真正在意云中君的,无论是大王,还是辛相,在意的都是冠礼能否顺利举行,也就是冠礼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姬蘅的话,让燕王裕若有所思,但并不是对自己的反思,而是对于子冉的亲舅舅辛吾,在他的眼里,不管辛吾与自己多么交好,但终究都是外人。
而这些年,辛吾对于子冉的关怀,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个亲生父亲。
在经历过病痛,知道自己活不长之后,燕王裕的疑心便也越来越重。
“所以妾很想知道,这究竟是大王为了爱子所举行的成人礼,还是为了燕国的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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